關于溫柔的散文
多少值得珍惜的痕跡都消逝在歲月里,消逝在風里和云里,而關于學生時期的那些斑斕往事,關于你曾給予的那些似水的溫柔卻不曾消逝。
那一指突現的溫柔【1】
午后的時光里,靜謐的空氣中伴著蟬鳴的燥熱而生出情素,躍然而起來到窗前,平生未解書生心事,此時唯有心緒如潮水,推窗遠眺驪峰山色如黛,青翠的逼人眼簾,綿綿起伏的山巒,伴隨著初夏的熱浪遠遠地和天色銜接在一起,似乎人們只有在初夏的日子里,能夠感覺到熱的真正意義,身體稍稍一動,不管你是身處茂密的林木中,還是安然的小室里,你只要一動立刻就會有汗水伴著心悸動跳躍,悄悄的從你的掌心,從你額頭輕輕的,輕輕的流淌下來,不經意間流過了你的眼簾,你的嘴唇,你的雙肩,就連掌心細密紋路此刻也成了汗珠兒流淌著的河流了,打開窗前紅木匣子,一紙紅綾展于眼前,一段朱墨端莊的小楷字,靜靜的述說著如煙似幻的往事:君可知哪里是青山無墨千秋畫,綠水無弦萬古琴的意境嗎?
君可知人生知己難覓,良緣難求嗎?那是多么的可遇而不可求嗎?與君一別十載未逢,難道真是人生相識容易想知難嗎?君當年絕塵而去,可知佳人無期嗎?
似水流年,我與君別,竟無一點音訊,難不成神女有意而襄王無情嗎?
此處字跡依然,我手中空握紅 箋,淚潸然而下,人生哪里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早年的相識,已被天各一方的生涯所阻隔,再回頭已是百年身,那種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的場景,似乎真是在詩情畫意里存在了。
那一直縈繞指尖心田的溫柔,只在紅綾里悄悄的飄零于心頭。
人生知遇難覓,才有俞伯牙摔琴謝子期,一曲廣陵散斷絕了多少相思雨,過去的始終會過去,該來的始終會來到,生命的河水啊,你終將把我們一世的情緣都帶去,那些青梅竹馬的愛情啊,也終將過去。
只留下一絲絲一縷縷的遺憾留存心底。
放眼遠山如黛,淚濕春衫。
我對黑暗的柔情【2】
我回到故鄉時,已是晚秋的時令了。
農人們在田地里起著土豆和白菜,采山的人還想在山林中做最后的淘金,他們身披落葉,尋覓著毛茸茸的蘑菇。
小城的集市上,賣棉鞋棉帽的人多了起來,大興安嶺的冬天就要來了。
窗外的河壩下,草已枯了。
夏季時繁星一般閃爍在河畔草灘上的野花,一朵都尋不見了。
母親侍弄的花圃,昨天還花團錦簇的,一夜的霜凍,就讓它們腰肢摧折,花容失色。
大自然的花季過去了,而居室的花季還在。
母親擺在我書房南窗前的幾盆花,有模有樣地開著。
蜜蜂在戶外沒有可采的花蜜了,當我開窗通風的時候,它們就飛進屋子,尋尋覓覓的。
不知它們青睞的是金黃的秋菊,還是水紅的燈籠花?
那天下午,我關窗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只金色的蜜蜂。
它蜷縮在窗欞下,好像采蜜采累了,正在甜睡。
我想都沒想,捉起它,欲把它放生。
然而就在我揚起胳膊的那個瞬間,我左手的拇指忽然針刺般的劇痛,我意識到蜜蜂蜇了我了,連忙把它撇到窗外。
蜜蜂走了,它留在我拇指上的,是一根蜂針。
蜂針不長,很細,附著白色的絮狀物,我把它拔了出來。
我小的時候,不止一次被蜜蜂蟄過,記得有一次在北極村,我撞上馬蜂窩,傾巢而出的馬蜂蟄得我面部紅腫,疼得我在炕上直打滾。
別看這只蜜蜂了無生氣的樣子,它的能量實在是大。
我的拇指頃刻間腫脹起來,而且疼痛難忍。
我懊惱極了,蜜蜂一定以為我要致它于死地,才使出它的撒手锏。
而蟄過了人的蜜蜂,會氣絕身亡,即使我把它放到窗外,它也不會再飛翔,注定要化作塵埃了。
我和它,兩敗俱傷。
我以為疼痛會像閃電一樣消逝的,然而我錯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到了晚飯的時候,我的拇指仍然錐心刺骨的疼。
天剛黑,我便鉆進被窩,想著進入夢鄉了,就會忘記疼痛。
然而輾轉著熬到深夜,疼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像漲潮的海水一樣,一浪高過一浪。
我不得不從床上爬起,打開燈,察看傷處。
我想蜜蜂留在我手指上的蜂針,一定毒素甚劇,而我拔蜂針時,并沒有用鑷子,大約拔得不徹底,于是拿出一根縫衣服的針,劃了根火柴,簡單地給它消了消毒,將針刺向痛處,企圖挑出可能殘存著的蜂針。
針進到肉里去了,可是血卻出不來,好像那塊肉成了死肉,讓我駭然。
想到冷水可止痛,我便拔了針,進了洗手間,站在水龍頭下,用冷水沖擊拇指。
這招兒倒是靈驗,痛感減輕了不少,十幾分鐘后,我回到了床上。
然而才躺下,剛剛緩解的疼痛又傲慢地抬頭了,沒辦法,我只得起來。
病急亂投醫,一會兒抹風油精,一會兒抹牙膏,一會兒又涂抗炎藥膏,百般折騰,疼痛卻仍如高山的雪蓮一樣,凜冽地開放。
我泄氣了,關上燈,拉開窗簾,求助于天。
已經是子夜時分了,如果天氣好,我可以望見窗外的月亮,星星,可以看見山的剪影。
然而那天陰天,窗外一團漆黑,什么也看不見。
人的心真是奇怪,越是看不見什么,卻越是想看。
我將臉貼在玻璃窗上,瞪大眼睛,然而黑夜就是黑夜,它毫不含糊地將白日我所見的景致都抹殺掉了。
我盼望著山下會突然閃現出打魚人的漁火,或是堤壩上有汽車駛過,那樣,就會有光明劃破這黑暗。
然而沒有,我的眼前仍然是沉沉的無邊的暗夜。
我已經很久沒有體味這樣的黑暗了。
都市的夜晚,由于燈火的作祟,已沒有黑暗可言了;而在故鄉,我能佇立在夜晚的窗前,也完全是因為月色的誘惑。
有誰會欣賞黑暗呢?然而這個傷痛的夜晚,面對著這處子般鮮潤的黑暗,我竟有了一種特別的感動,身上漸漸泛起暖意,有如在冰天雪地中看到了一團火。
如今能看到真正的黑暗的地方,又有幾處呢?黑暗在這個不眠的世界上,被人為的光明撕裂得丟了魂魄。
其實黑暗是潔凈的,那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繁華,褻瀆了圣潔的黑暗。
上帝給了我們黑暗,不就是送給了我們夢想的溫床嗎?如果我們放棄夢想,不斷地制造糜爛的光明來驅趕黑暗,縱情聲色,那么我們面對的,很可能就是單色調的世界了。
我感激這只勇敢的蜜蜂,它用一場壯烈的犧牲,喚起了我的疼痛感,喚起了我對黑暗的從未有過的柔情。
只有這干干凈凈的黑暗,才會迎來清清爽爽的黎明啊。
讀你的溫柔【3】
學生時期,女生們最不喜歡的事情便是去開水房打開水,尤其是在寒冷的冬天,躲在暖暖的被窩里,誰也不愿意哆嗦著身子去打水。
因為開水房里總是排著長龍,總是有人插隊,總是有人被燙傷。
于是,我那些親愛的舍友們,極個別“沒心沒肺”的女生會經常差使男朋友幫自己去打開水,大部分女生違抗學校的禁令,買來“熱得快”,在宿舍里把“熱得快”放入暖瓶或水桶里面直接燒水,燒開的水用來喝或者洗澡。
“熱得快”很容易燒爆暖水瓶。
于是,在宿舍里,經常會此起彼伏地響起“美妙無比的爆破聲”,它宛若大自然美妙動聽的樂曲,奏響著屬于我們學生時代的天簌之樂。
“熱得快”耗電大,經常燒著燒著,突然整幢宿舍樓被燒得停電跳閘了。
我們一邊咬牙切齒恨恨地罵著,可等電修好了,我們又樂此不疲地用它燒水。
宿管的老師查房時,我們以馬拉松的速度拔掉還在吱溜吱溜冒著白煙的“熱得快”,并將它們迅速藏起來,現場一片狼藉。
也有被老師發現的時候,似乎有時他們也睜只眼閉只眼,視而不見,很少沒收它們,大概也是憐惜我們去開水房打水的那份痛楚吧。
真的被沒收時,“熱得快”的主人只要可憐兮兮地睜著圓溜圓溜的大眼睛看著老師,然后在適當的時候動情地讓眼淚滴嗒滴嗒豆瓣般掉下來,睫毛忽閃忽閃的,像一只乖巧可憐的小貓咪。
這時老師的心,尤其是男老師的心立馬就像雪糕一樣軟下來,將已經拿在手里的“熱得快”又丟給女生,溫柔地說:下不為例。
后來參加工作,在自己租住的房子里,照舊用“熱得快”或電熱壺燒水。
每天上班、下班、一個人去外面吃飯,一個人回到宿舍,這種生活狀態似乎還是停留在青蔥純真的學生時代。
后來遇見了你,開始在歲月里慢慢品讀你的溫柔,胸懷中滿溢著幸福。
在你送的熱水器里,讀你的溫柔。
在那年夏天,在圖書館,我遇見你。
你在書架旁對我微微一笑,極淺極淡,感覺這個微笑我似曾見過。
在那目光交匯的剎那,你從我身后靜靜走來,一直走進我的心中央。
后來,我們相戀。
在一個星光燦爛的夜晚,我向你談及學生時代關于“熱得快”的往事,你聽完笑得前仰后翻。
然后,你第一次蜻蜓點水般親吻了我,你的親吻在靜夜里特別輕柔,特別濕潤。
后來,你送了一臺熱水器給我。
每個夜晚,輕輕地擰開熱水器開關,小手拿著那個飽滿豐盈的蓮蓬噴頭,握在小小的胸懷中,人世間的幸福也正如蓮蓬一樣飽滿、蓮子一樣清香。
熱水天女散花般輕柔地噴灑出來,細雨霏霏的雨霧里散放著自來水的芳香。
我的幸福感就如同一場紛紛揚揚的毛毛細雨,濕潤熨貼著我光滑如綢緞的肌膚,心里暖烘暖烘的,覺得自己鮮活在這溫暖的塵世真好!
在你送的蚊帳里,讀你的溫柔。
那年,你送我一床白色的蚊帳。
每個黑色錦緞般鋪展開來的夜晚,蚊帳低垂在觸手可及的上方,在緩緩吹拂的晚風中帷幕輕輕妙曼舞動。
隔著潔白的千朵百朵安靜的蚊帳,勾勒出屬于我的一個人的溫柔世界。
這床蚊帳在夜里,吹動了月光,為夜上了素雅的淡妝,在我的心里猶如開著小朵的暗香浮動的蓓蕾,沁入我的每一個夢鄉。
我獨自在白色的帷幕里,在它如水般清明透亮的光澤里,用筆給你寫下美麗深情的句子:愿天長地久/愿比翼雙飛//你永是我的愛侶/我是你生生世世/溫柔的妻/你是我世世生生/敦厚的夫。
然后,我的淚水開始漫溢上來,漫過我生命的沙灘。
無數個輾轉反側失眠的夜晚,年輕的你的面容如同云影掠過,你溫柔的話語仿佛從耳旁甜蜜的纏繞過來。
我的健康一點一點消失在每晚的失眠中,消失在難以言說的心靈的痛楚中。
早生的白發,身體的各種不適,泄露了我藏匿的憂傷。
在你的眼神里,讀你的溫柔。
在柔和的陽光里,我們倆經常一起爬山,山巒有一種溫柔而又凄愴的美麗,煙云流動,滿山郁綠蒼藍的樹叢。
我們一起觀賞一樹豐美而又柔和的花簇圓潤潔白地舒展,粉紫的花簇開滿在灰綠的葉叢之上。
我們一起采摘香香甜甜的花朵,聆聽山里肅穆的鐘聲,愛的模糊的光影從我們的心里輕輕地掠過。
你的眼神很明亮暖熙,風吹過來時你的眼神添了一分溫柔,吹過去的時候你的眼神又多了一分憐愛。
我們走在那條美麗的山路上,你傾聽我快樂和感激的心。
你向我敞開柔軟溫暖的懷抱,我享受著你無限的縱容和疼愛。
但有時與你相處時,撫摸著你圓乎乎的臉頰,嗅著你潔白筆挺襯衫領口上的香味,我莫名地有一種美麗但又悵然的心情。
在與你相處的日子里,讀你的溫柔。
在與你相處的日子里,我一直相信,愛情不是只有兩個人面對面,而應該是兩個人牽手共同面對這個充滿各種風雨、各種磨難的世界。
我們之間應該擁有這樣的一種愛情:絕對的寬容、絕對的真摯、絕對的無怨、和絕對的美麗。
假如我與你能享有這樣的愛情,那么,就讓我這些回憶性的文章來證明。
假如我們之間實在無法做到這樣,那么,就讓它永遠地存在我的文章里,我的心中。
后來,我們卻因為某件事情而成為陌路,你刪掉了我的QQ號,令我的心里很長很長一段時間都很難受很難受。
可我還是微笑地告訴你,我不介意。
這個微笑用盡了我疼痛的力氣:這個微笑,用盡了我釋懷的表情;這個微笑,笑得我眼淚都掉了。
你曾經把所有的愛滿滿地都給了我,你告訴我,不管我變成怎樣,你永遠喜歡我,永遠不會離開我。
你的言語讓我幸福得像個被寵溺的孩子,讓我錯以為,只要抱住你,就可以擁有整個世界。
可你一轉身,一切都結束在回首的剎那。
以蝴蝶的曼妙翩然飛出我的視線,讓我的生命如春的世界驟然進入冬天。
那些愛的花開的聲音瞬間變成飄雪,蒼白了我紅塵里的容顏。
曾經以為我的雙手能握住這份看似天長地久的幸福,不料它嘩然地滑出了掌心。
霧起時,我在你的懷里;霧散后,卻是一生的離別。
在歲月深深淺淺的光影里,只見陽光,不見綠葉。
在愛路的盡頭,必將有愴然回顧的時候。
那些年所有的愛的記憶仿佛都重新開放,在恍惚的芳香里,我聽任熱淚奔流而下。
在歲月深深淺淺的光影里,有些深印在生命里愛的記憶,不容我隨意增減,也不容我徹底遺忘,那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愛的微小細節。
愛情是記憶里一場不散的筵席,是不能飲不可飲,也要拼卻的一醉。
每一個人的生命,總會因另外一個人,因為愛情而變得豐盈;每一個流浪疲憊的靈魂,總會因為相愛而變得安寧。
我們都只能來這世上一次,所以不管過去的悲與喜,在奔馳的歲月里,但愿你永遠記得、珍惜我們曾經相愛的往事。
花開無葉,葉生無花,花中相錯,生生不見,注定孤獨,注定悲傷。
當繁華褪盡,烈火成冰,我們始能平靜,看殘陽月華……。
如今的我,在一座溫暖的小鎮,帶著心靈的傷痛,并不安靜地生活,并不安靜地寫作,并不安靜地懷念過去。
愛的往昔盛開著清純而又潔白的花朵,在我的歲月里,展現出一種永不改變和永遠無法融及的美麗。
你送的一針一線,你說的一言一語,你的每個舉手投足走進了我的文章。
你那遙遠的聲音,從時光的幽谷中向我輕輕傳送回來。
從此,你生長在我每天眺望遠方的那扇窗前,靜靜凝視往事中的你過去的喜怒哀樂。
在深夜,在一頁頁深藍淺藍的淚痕里,書寫著飽含深情的語句。
自己筆下的文字就像是一面明晃的鏡子,照出了我流淚的容顏。
在這面鏡子前,我才發現:原來不管我們曾經怎樣熱戀過怎樣激吻過,不管我怎樣惋惜6年前的那場與你的錯過,不管我怎樣努力地要重尋那些愛的痕跡;所有的時刻仍然都要過去。
在一切痛苦與歡樂之下,生命仍然要靜靜地流逝,永不再重回。
多年后,剩下的是一幅模糊的面目,和一條回不去的路。
也許,多年以后,我唯一能記得的,就是你給我的那些似水溫柔,以及你在我傷心哭泣的時候,你從背后伸出一雙溫暖的大手為我輕輕地拭去眼角的溫熱又有點冰冽的淚水。
在我心里很難受很難受的時候,你從背后輕輕地環抱著我,在我耳邊耳語:妹妹不要怕,有哥哥在……。
我冰冷的身體在你言語的安慰下漸漸溫暖起來。
旋轉木馬是世間上最殘忍的游戲,彼此追逐卻有永恒的距離。
不知道以后的歲月,你會不會忽然出現在我們常去的那個西餐廳。
你若是去的話,我會藏住眼淚,帶著笑臉,和你寒暄,不說從前的往事,只是寒暄,對你說一句,只是說一句,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深夜里,窗外落著細細的細細的雨,讀詩《悲歌》,讀到淚流滿面:今生將不再見你/只為再見的/已不是你/心中的你已永不再現/再現的只是些滄桑的/日月和流年。
愛情是一本太令人斷腸傷懷的書,我含著淚,一讀再讀……。
一生再也不敢那么勇敢像愛你一樣去愛一個人,為你……。
一生再也不可能有像對待你一樣那么摯愛情懷,為你……。
謝謝你給了我那個美好的長長的夏季,給了我一段美麗無瑕的回憶,給了我一顆溫柔敦厚的心,給我一份潔白如玉的戀情,給了我如水洗一般的清明與潔凈的眼神,給了我一個甜蜜差澀的愛之吻,給了我天地般寬闊的男人博大胸懷與容忍理解。
愿你被歲月溫柔相待,愿你塵世靜好,愿你幸福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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