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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同桌我的貴人
無論職位高低,無論天涯海角,在心的一個角落里,總貯藏著對方的音容笑貌、點滴溫存,以及歷歷往事。我的同桌我的貴人。
我的同桌,我的貴人【1】
今天下午,我接到一位倍受我尊敬的文友大哥的問候電話,我倆在電話中,又一次聊到了我的那位同桌,大哥還在電話那頭代同桌向我問好。
晚上,我做家務的時候,滿腦子都是這位同桌的身影。
他,就是我上半脫產函授班的一位同學老趙(當時同學們叫他小趙)。
做完家務后,我端坐在電腦前,回憶起當年與我年齡差不多的同桌,在一起學習和生活的片段來。
先說說我與老趙是怎么成為同桌的吧。
上世紀八十年中期,全國開始施行大專層次的高等教育自學考試,隨之,電大、函大、夜大、刊大、業大等各類培訓學習班也應運而生。
1985年夏,當時的安徽省財政廳、安徽省人民政府稅務局與上海財經學院(1985年9月更名為上海財經大學)聯合,在安徽省財政和稅務系統,分江北和江南兩個片,各辦一個半脫產形式的會計學函授大專班,其中江北班的函授站,設在合肥省財校內,計劃招收約90人。
學費、差旅費等有關費用,由學員所在單位承擔,省廳則負責面授教師的往、返等費用。
由于當時的教學資源有限,省廳分別分配給每個縣的財政局、稅務局各3個預選參考名額。
經過縣、省兩級選拔考試,我有幸成為函授班的一名學員。
為了體現教學上的嚴要求,省廳與財院方面協議,每隔一個月,由財院抽派兩至三名教師,對學員進行面授,一般一次面授時間為7至10天。
這幾天,我們這些函授學員,像普通在校學生一樣生活、學習。
來自HS縣財政局的老趙,是當時江北片選考第2名,被班主任沙老師指定為我們班的副班長。
也許是有緣,我與為人處事誠懇、性格開朗的老趙坐到了同桌。
三年的面授學習時間,前后加在一起,足有六個多月。
這六個多月的時間,我倆不僅在學習上相互幫助,在生活上也互相照顧(主要是他對我的幫助和照顧),因此,我們結下了非常深厚的友情。
直至今天,每當有同事到對方單位出差,都會捎上一聲好。
有時候,我們也會直接用電話聯系,詢問一下對方的家庭或工作情況。
記得在省財校面授學習期間,我們92名函授班學員,加上其他一些培訓班學員,與全日制在校生們公用一個食堂,一個水鍋爐,甚至同住一棟宿舍樓。
或許就是因為增加了我們這些學員,學校的食堂和水爐房等生活場所,開始顯得擁擠起來。
買不到飯菜,打不到開水是常有的事,有時候,還不得不去學校外面的攤點就餐、打開水。
學校內倒是有一個招待所,但是場地很小不說,飯菜價格還很貴,那里,不是我們這些上班不久的學員們常去的地方。
為了避免老是往外面攤點跑,也為了節約吃飯和打開水的時間,從第二學期開始,我與老趙商議:在食堂,我倆一個負責買飯,一個負責買菜;打開水時,一個在里面站隊,一個在外面接應。
果然,這招很奏效,本地區的其他同學們也紛紛效仿,倆倆配合起來。
因為這,我與老趙經常對朋友們說:我倆是抓錢不數的兄弟。
記得每次考試之前,我倆都會去學校旁邊的小樹林里,相互提問并回答問題,復習迎考。
最令我難以忘懷的兩件事情,一件發生在1987年秋,另一件發生在1988年春。
1987年10月下旬的一次面授和考試。
臨出發前一天,我突然得了急性腸炎,可是為了完成學習任務,我去醫院買了點痢特靈,吞服以后,感覺還行,就堅持著來到學校。
讓我沒想到的是,到了學校以后,病癥復發,而且加重得很厲害。
前三、四天時間,我無法堅持去課堂上課,更別說去食堂買飯菜,去水房打開水了。
老趙看我這樣,每天為我端來白米飯,讓我用白開水泡飯吃(不能吃帶油的菜)。
幾天后,我稍微好點的時候,老趙就去小招待所為我買來面條,改善一下伙食。
晚上,他還跟我復述一下課堂上老師授課的內容。
孤身在外的我,真切地感受到了來自親人般的溫暖。
1988年4月中旬,我又接到了學校寄來的,當月下旬的面授和考試通知。
記得那年的4月份,天氣特別異常。
上、中旬,氣溫反常的高,跟盛夏差不多。
我沒多考慮,就穿著單衣跑到學校。
沒成想,到校后,氣溫陡然下降得很厲害,仿佛又回到冬天,凍得我只打顫,實在沒辦法堅持去課堂上課。
我也想過去街上買一件御寒外衣的想法,但是,由于省財校地處相對偏僻的五里墩外,當時又沒設公交車站點,我知道,步行幾公里去城內去買衣服,肯定會讓我凍感冒的。
那個時候,家里還沒有安裝電話,再說,我也不想給在家帶幾個月大孩子的妻子添加麻煩。
就這樣,前兩天我就卷縮在被子里。
令我感到意外和驚喜的是,第三天,老趙愛人為老趙送衣服來了,而且細心的老趙愛人,怕氣溫繼續下降,居然帶了一件晴綸衫和一件外套!我一看,心中暗喜,老趙何等聰明,馬上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當即說:“兩件正好,給小陳一件。”
正是這件救急的晴綸衫,讓我安然度過了最重要的一次面授和考試!后來知道,正是那次考試,有好幾位學員補考也沒通過,硬生生地被擋在了領取畢業證書的門外!在為他們感到惋惜的同時,我也感到后怕:如果沒有那件晴綸衫,自己是不是也會像他們一樣,白費將近三年的學習時間,以及那些學、雜費用呢?
這兩件事情,常常在我的心頭縈繞和回味,也常常跟我的親人、同事們念叨其中的溫暖和感動。
妻子曾說:人的一生,總會遇到幾個貴人的幫助。
這話,我信。
我與老趙同處一個市的國稅系統(1993年國、地稅分設前,因工作需要,當時已擔任縣財政局副局長的老趙,被交流到國稅局擔任副局長),每年在市局開會的時候,也能碰上一至兩次面。
盡管他現在是一個縣局的一把手,但當我倆見面的時候,總是會像親兄弟一樣,相互問長問短。
我想,這,大概就是同學之間最真摯的情誼吧。
無論職位高低,無論天涯海角,在心的一個角落里,總貯藏著對方的音容笑貌、點滴溫存,以及歷歷往事。
緣是天意,份是人為,我慶幸在人生旅途中,收獲了這份友情。
今天是我的生日。
寫完這些,我突然想查找一下老趙的生日信息,想在他過生日的時候,給他寄送一張生日賀卡,讓他感受一下那個曾經給他增加過很多麻煩的老同桌的祝福。
祝福的開頭,我會這樣寫:我的同桌,我的貴人。
在辦公室里鬧騰【2】
在工作間掛一頂蚊帳。
盡量跳躍著在工作間之間移動。
跟蹤老板常去的購物場所,然后購買和他/她一樣的衣服,如果你和老板是異性,效果會更好。
當同事要你完成一件事情時,問他/她是要涼拌的還是要油炸的。
把屏幕的外觀底色設置為亮色,再把熒光屏的亮度調到最大,以照亮整個工作間,然后對前來抱怨的同事說:“可是我非常喜歡這種感覺。”
每隔十分鐘給每一個人發一封電子郵件,告訴他們你現在正在做什么,比如說,“我正在衛生間,如果你需要我,請不要客氣。”
詢問同事的性別。
試著練習一下昨晚看過的歌劇。
把廢紙簍放在辦公桌上,并貼上“收件”標簽。
對任何人的話都使用萬能回答法:“對,你的確是這樣認為。”
使用釘書機時,用嘴模仿子彈的聲音。
邀請路過的每一位同事參加你發明的椅子舞。
把這封電子郵件轉發給你認識的每一個人,包括那個轉發給你的人。
校園舞步【3】
學會跳舞是在我讀大學的時候。
初次踏上遠離家鄉的都市,一切都是新鮮的。
校園生活豐富多彩,跳舞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
就是從那時起,我和舞曲結下了不解之緣。
緣于鄉下孩子特有的封閉心理,我和那些來自城市的學生相比,做什么都顯得猥瑣,什么事也不敢出頭露面,跳舞更是如此。
我們班舉行的第一次舞會,是在化學樓的一個教室里。
我趕到的時候,舞會已經開始了。
我選擇了一個角落坐下來,看著那些來自城市的同學輕歌曼舞,班長幾次讓我們幾個不會跳舞的試著學習,可我就是不敢。
第一個請我跳舞的是位來自沈陽的女同學。
她說一起跳個舞吧,我教你。
我說我實在不行,真的。
于是,她掃興地走了,而且坐得離我很遠。
離舞會結束的時間不多了,我想我不能白白地在這坐一晚上吧。
于是,我膽怯地向旁邊的一位女同學說,教我跳舞好嗎?她笑著領我隨著舞曲走起來,可沒走幾步,我的腳就不知往哪里放,也跟不上音樂節奏,汗馬上冒了出來。
愴惶間,我說聲不行,就逃離了這里。
這以后,大約半年我沒踏過舞廳半步。
一晃已經進入大學二年級了。
同班同學大多數都學會了跳舞,而我卻還是那少數之一。
那時哪兒都可以舉辦舞會,教室、食堂,更多的大學生活動中心。
慢慢地我也經常去有舞會的地方,同時也跟著音樂節奏走幾圈。
開始,不敢邀請女生,索性拉著同舍的男同學一起去,把他當作練習的對象。
后來,這位同學也受到我的感染,喜歡上跳舞了。
而且,每次跳舞,他都愿意充當我的舞伴,這在當時許多同學的口中傳為笑談。
有過喜悅,也有過尷尬。
有一次,政治系在食堂舉辦舞會。
同去的幾個同學都已經有了各自的舞伴。
舞曲響起,只剩下我孤家寡人,逡巡間,忽見一靚麗女生獨坐角落。
我斗膽相邀,好在她給面子,點頭答應。
一站起來,我大吃一驚,這位女生比我高出一頭。
怎么辦?既然已經請了,走兩圈吧,可越走越不自然,心里發慌,腳步跟不上節奏,手心出汗。
那位女生似乎感覺到我的窘態,說聲對不起,我有點累了。
才給我一個臺階下,我低著頭,不敢瞧她一眼,搖頭走人。
同在這座城市讀書的兩位女老鄉來校看我。
她們說,聽說你喜歡跳舞,能不能見識一下。
我說行,今天是周末,我可以領你們去。
晚上,華燈初上,我領著她們來到大學生活動中心。
在門口買了三張舞票,便踱了進去。
那天人特別多,舞廳四周點起一排排蠟燭,真可謂燭光舞會。
霓虹旋轉,曲聲時而悠揚,時而激越。
我的兩個老鄉也挺盡興。
時間真快,覺得剛跳幾支曲子,舞會卻快結束了。
一曲《難忘今宵》過后,舞會散了。
這時,主持人宣布舞會的幸運女士和幸運男士。
我拿出舞票,打算聽聽結果,兩位老鄉卻擺手出去了。
我只好獨自等待。
大廳里人聲很雜,我似乎聽見主持人宣讀的號碼和我舞票號碼一致。
我一看,可不是嗎,于是我興沖沖地走上領獎臺,笑著拿出舞票。
主持人看了一下,說真對不起,現在公布的是幸運女士,臺下一片笑聲,口哨聲。
當時我簡直無地自容,呆呆地站在那里。
主持人接著說,不過我給你一次機會,為我們重新抓一名幸運女士號碼。
我急忙順手拿了一個號碼遞給主持人就惶惶逃跑。
出了門,我把這事告訴兩位老鄉,她們笑的前仰后合,我說,還笑我,要不是你們先走,我還會出這個洋相。
如今,大學生活早已結束了,與舞有關的情節離我而去了。
參加工作幾年了,從沒有閑心去舞廳,不過,閑暇時那段悠揚的校園舞曲還會在我心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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