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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過一株花生隨筆
“養”,說明這不是普通的“種”,是比“種”高了一個層級的。“過’說明這是我曾經的一段記憶。之所以這么用,是因為它是我們家長現在的一種折射,不能單單的說是一種”種“,而是”養“。
我對花花草草有種迷戀,很強烈的那種。可是,我在種植這些方面是一個有點兒貪心的“壞小孩”,期望著“魚和熊掌,兩樣兼可得。”即既能體會到一種種植的樂趣,又能享受成果,實實在在可以吃的那種。于是,我的目光鎖定在了花生上,這種在我們中原很很常見,易成活,又美味的嬌小農作物上。在我熱情而又期盼的目光中,在精挑細選的精致花盆中,輕輕地灑下了一粒花生的種子。澆足水,在默默中祈禱快快發芽長大。
我對它傾注了許多我的關愛:夜晚放在家里,白天拿出去做“日光浴”;只澆自來水,不讓他淋雨水(我認為雨水十分地臟,會影響他的成長。其實這是錯誤的。)可是我也是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還得上學。我不能時時刻刻地去關照他。這種極端的愛,我讓我的母親替我轉達。
母親送我到了幼兒園,在門口,我朝她揮了揮我的小手。“啪”,一滴水落在了我的手上。
“好像下雨了!”我忖度道。
“快點兒去教室吧!”母親催促道。
“……”我頓了一下,想起了他“你把我種花生的那個盆搬到屋里去,別讓花生被雨淋。記住,一定一定要記住。”我朝母親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母親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不行!你一定要把他放到屋里。”我從母親的那句話中讀出了一點兒敷衍的意思,用堅定地口氣說。
“淋點兒雨沒事兒。你澆的自來水反而沒雨水好。”
“誰說自來水好!都是自來水嗎。再說,我剛剛澆完水,過多的水會把它給淹死的。你一定要把他放到屋里。”我帶了點兒哭腔求道。
母親踩著車回去了,我還很擔心地補了一句“一定啊!”。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我心事重重地望向窗外。希望早點兒放學回家,免得他因母親的那句不負責任的“知道了”而受苦受累。
回到家,我看到花盆在屋里,松了一口氣。這時,母親來到我的身旁,鄭重地對我說:“澆過多自來水對農作物的生長確實不好!嬌慣的花兒開不好。應該讓它們承接自然地雨露。
“嗯,嗯。”我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事實上我一點兒也沒聽進去。
“這么多天了,應該發芽了吧。”我帶著一臉的興奮把他扒拉了出來。隨后i,我的臉上在由喜到失望,再到厭惡的一系列表情轉變后,不耐煩地看了一眼,把他連同花盆扔到了院子里,任其自生自滅。
對我來說,“失敗是喪志之母。”毫不夸張,我弱小的心靈經不起失敗。我對他的關愛是建立在“他必須發芽”這個基礎上的。如果他做不到,這個“關愛”的大廈就會土崩瓦解。“它還沒有生命。”我自嘲道,去緩釋內心那種不尊重生命的愧疚。
在暢淋了雨水之后,一天,無意中的一瞥,發現盆中竟然有了一種小芽(母親的話是對的)。我驚喜地把花盆拿起來看了又看,在確認是種的花生之后,我恢復了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像是被打入冷宮的嬪妃又受到了皇帝的恩寵一樣。
只有擁抱自然的雨露,才能成長。我們的人生不是絕緣體,需要呼吸空氣……
我不再把他關照地太多了,讓他自己去承受這些考驗和恩賜。就這樣,在我的“養’下,他一天天地長大了,我記載著他成長的喜悅:從一粒種子到發芽,到長葉子。我迷戀著整個過程。尤其是發芽兒,長綠葉和莖出現了分叉。這標志著他有了一個新的時代,有了個前所未有的改變。為此,我都高興了一整天,有傷心了一整天。高興的是他長大了,傷心的是從前的他離我遠去了。他成為了我喜悅的載體,成為我的歡樂和希冀。我沉浸在他生而活的遐想中。那時的我,總覺得他是無比地可愛:嫩綠的葉子,摸著軟軟的,和小巧的花盆在一起,成為我心中最靚麗的風景。
我天真地認為,秋天是一切成熟的季節。當天氣預報的背景一換成蕭瑟的秋葉后,我就把他拔了出來,不顧母親的勸阻。
他的果實很小有很少,一副發育不完全的樣子,但很水潤,不像曬干了的那種。用手用力捏,果皮還不碎,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打開。扔一顆在嘴里,有種泥土的芳香和未成熟的青澀。突然覺得這種味道有點兒不成熟,但我也記住了母親的話:不要急于求成,弄不好會搞砸。
回想起來,這和養小孩是一樣兒一樣兒的,而母親則是好心的那撥“過來人”,在我們陷入一個個誤區時給個善意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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