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三八讀書征文
在平平淡淡的日常中,大家都跟征文打過交道吧,借助征文人們可以實現文化交流的目的。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征文該怎么寫嗎?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的三八讀書征文,歡迎閱讀與收藏。
三八讀書征文1
曉書是我女兒的名字。女兒出生時是個丑小鴨,我為她取乳名媛媛,寄希望于她會越長越漂亮。兩歲半要上幼兒園了,才想起女兒還沒有大名,也沒有上戶口。看著眼前漂亮可人的女兒,老公幸福地說:“名字很關鍵,你看每天媛媛、媛媛地喊,她真的變漂亮了,我們一定得給她取個像樣的大名。 ”我和老公冥思苦索了好幾天。我最喜歡的一個字是“書”。老公也深知書本對于我的意義,他說:“就叫曉書吧,曉有懂得的含義,恰好把你的姓也融進去了!币詴詴鵀槊谝运职值男帐希耐辛宋液屠瞎钫鎸嵉脑竿,談不上望女成鳳,只是希望女兒長大了能知書達理,做個平凡快樂的人。值得欣慰的是女兒沒有辜負她的名字。她很小就喜歡看書,她在小學一年級的作
文里寫到:……我的童年是幸福的,我有名字,也有好聽的小名,可媽媽總是叫我寶貝,爸爸總是把我高高地舉著,讓我坐在他的肩膀上,那時,爸爸和媽媽都不知道,長大后我能不能成為他們的驕傲。我還清晰地記著我看到此文的欣喜與滿足。和同事驕傲地聊起此事,愛好刻章的他,特意為女兒刻了一枚閑章,一個不規則的圓形中間有個方孔,像一枚古錢幣,轉圈刻著“曉書藏書”四個字,橫看是兩個“書”字中間一個孔,上下看是“曉”和“藏”之間有個孔,順時針看和逆時針看都是“曉書藏書”,極其藝術。
我夸同事設計完美,他說是女兒的名字太藝術了。女兒現在清華讀研,還沒有畢業,已經找到了很好的工作。她喜歡買書、讀書,中學時代她會省出零用錢來買書,一直持續到現在幾乎每個月都買三五本書。她最喜歡的禮物是五歲過生日時,我送她的一套《世界童話故事》共八本。這套書讓她受益匪淺。她大學期間兼職掙到的第一筆錢,買了五套《世界童話故事》分送給幫助過她的恩師和朋友的孩子們。她如此喜歡書,也許真的因為她叫曉書。
我出嫁時,母親送我的嫁妝中,我最喜歡的是一個湘妃竹制作的書架,褐色的竹子上面布滿了淺褐色的棗狀的斑點,潛意識里我一直把這些如水墨暈染的斑點,想象成黛玉焚稿或者葬花時的淚漬。配上滿滿一架我精挑細選的已經泛黃的書籍,極富詩意。湘妃竹書架是母親的最愛,那是她和父親結婚后,父親第一次去南方出差帶回來的禮物。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個藤椅,藤椅的款式和一幅照片上毛澤東坐的藤椅完全一樣。在照片中,毛澤東坐在藤椅上聚精會神地讀書。父親至今清晰地記得,兩件藤制品整整花去他一個月的工資。從南京火車站上車時,書架順利上車,藤椅比車門寬,怎么也拿不上火車。列車員急忙領著父親跑到列車的最后面,從最后一節車廂的.后門拿上車。每每回憶這一幕,父親都不忘贊賞那位列車員。而母親也常念叨,那時藤椅就放在書架前面,她每天坐在藤椅上讀書,一想到擁有和領袖一樣的藤椅,就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今天,湘妃竹書架在我的臥室里依然占據一席重地。雖然它與整套的象牙白歐式家具搭配起來并不完美,但也別有情調,它仍然是我的最愛。等女兒出嫁時,如果她也喜歡它,我會毫不猶豫地當做嫁妝送給她,就像當年母親送給我一樣,我也會像母親一樣,讓她從我所有的藏書里選擇她喜歡的書籍,裝滿整個書架。前幾天我在網上查閱資料,無意間看到我珍藏的那本拉丁美洲文學叢書《卡斯特羅阿爾維斯詩選》,居然還1959有賣的。照片上的那本書,和我收藏的那本一模一樣,都是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年0.96 15出版,定價元,只是現在的賣出價是元。情不自禁地和老公炫耀說,原來我們擁有的藏書也算得上是一筆財富了。我喜歡藏書,某次讀博爾赫斯的詩歌和小說入迷,就想買博爾赫斯所有的書。可書店、網上哪里也買不到。和朋友聊天時無意說起,博爾赫斯未獲諾貝爾文學獎是此獎項的遺憾,難怪他的書籍難買。沒想到朋友某天微信我,說已經買到三種博爾赫斯的書要送給我,卻執意不說多少錢從哪里淘到的。
書友們大都如此,一本書的價值遠不是它的定價。
我享受讀書的感覺,現磨一杯咖啡,讓室內彌漫濃郁的煮咖啡香味,坐在落地玻璃窗前的沙發上,捧一本書,就會忽略了冬的寂寞、秋的傷感。也會忽略外面嘈雜的世界和霧霾。以書潤心,讓自己在繁忙之外優雅地生活。
三八讀書征文2
1994年秋天,我讀小學四年級。那年秋天我把家里所有我能找到的書都偷偷看完了。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下午放學后我都會在學校里做完所有作業,然后穿過空蕩蕩的校園到操場上去看秋日傍晚遼闊高遠的天空,再想著我媽可能還在地里干活,我爸爸可能還沒下班,我奶奶可能還在蘋果園里清理掉在地上的爛蘋果,我覺得自己特別孤單。那個時候我特別希望能再有一本書打發我的時間,送走我的孤獨。
有一天上午,一個家在鎮上的同學帶來了一本硬皮彩頁的《伊索寓言故事》書,據說這本書是她讀研究生的叔叔從南京帶來的。這本寓言故事的到來在班上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同學都想看,于是下課的時候,這個同學的座位前就擠了很多人,黑壓壓的一片腦袋,你推我擠卻圍城了密不透風的圍墻,這讓個子矮小又在外圈的我根本看不見任何一個字,我擠出了人群,默默坐回座位,聽著他們或高或低的驚嘆、評論,黯然傷神。
中午放學后,同學們又蜂擁著拿書的蔡同學走了,我坐在座位上眼睛盯著數學作業本,傷心的不能自已。我多想看看那本書上寫了什么,但那不是我的。想到書不是我的,我心如刀絞,教室里沒有了一個人,看門的高老師來鎖教室門,他催我趕緊回家。我拿著書包慢吞吞地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些曬在路邊高粱箔上的花生和紅棗也讓我生厭,我排斥著一切。在路邊一家農院門口的玉米堆上,我想踢開一只玉米,卻差點被絆倒,快到家的時候我撞到了一棵大楊樹上,好像沮喪令我特別倒霉。
回到家,我幾乎要哭了,奶奶問我怎么了,我的眼淚瞬間決堤,哽咽著一五一十地說了關于對這本書的渴望。奶奶嘆了口氣說:“先吃飯吧,吃完飯奶奶給你想辦法。 ”我坐在飯桌前,食不知味味同嚼蠟地咀嚼著平時最愛吃的土豆絲,心里想的還是怎么能看到那本書。
156吃完飯,奶奶帶我又去了一趟蘋果園,在棵蘋果樹間來回穿行,當時最好吃的蘋果還沒完全成熟,顏色不夠鮮亮,奶奶在反復比較之后選取了四個最大最好看的交給我,讓我帶到學校給同學,試試能不能換來那本書。我拿上蘋果趕緊跑回學校,先到教室里看了看,蔡同學還沒來,我又跑到學校大門口守候,同學們都陸陸續續地來了,她還沒來,我開始焦急,站立不住了。抱著裝蘋果的書包朝她來的方向走,不知道走了多:遠,我終于看見她了。從看見她的那一刻起,我就開始揚起一只胳膊大聲喊“蔡寧,蔡寧!”她走近了,我拿著蘋果湊到她跟前:“寧寧,我給你帶來了四個大蘋果,是俺家蘋果園里最大最紅的蘋果!你看看!”我邊說邊用手打開書包,舉到她眼前讓她看躺在書包里的四個蘋果。蔡寧看過蘋果聳著肩膀張大嘴巴驚叫了起來:“哎呦!真大!真紅!是給我的嗎?” “當然了!我奶奶專門給你選的!蔽野烟O果從書包里往外掏,放進她的書包。她打開書包的.那一刻,看見了自己的《伊索寓言故事》,當然我也看到了,但我沒說話,我知道她是個善良的姑娘。果然,蔡寧裝下蘋果,把書掏出來遞給我:“你看吧!我上午看見你沒撈著看,你那么愛看書!”我接過書,小心翼翼地放在書包里,又說:“寧寧,你能不能借我看完?我保證明天就還給你。” “行!但是你到學校別拿出來,回家再看,省得他們搶,別撕壞了。” “好!好!好!”我連續說了三聲好,怕她不放心,我又趕緊說:“到學校我一定不拿出來!謝謝你寧寧!謝謝你!”協議在校外達成,我心里樂開了花。整個下午都異常興奮,數學課上回答問題都比平時積極了很多。下課了,同學們都纏著寧寧問她書呢?怎么沒帶來?我不知道她怎么回答的,但我坐在座位上一動不敢動,生怕我一離開,書會不翼而飛。那本書是我就著秋天豐收的味道以及秋天明亮的月光看完的,很多年后,我依然能夠清晰地想起當時在月光下讀書的情景。
:我也常常會想一個問題書真的有如此魔力嗎?竟然會讓童年的我那么傷神!當然,我不是哲學家,也不是文學家,我自己回答不了這個問題;蛘哒f,我能給出的答案,我自己都不滿意。但如果說讓我與書斷絕往來,這是萬萬不能的。沒有書不會要了我的命,但會讓我無所適從。這些年來,我一直有隨身背包帶書的習慣,這些帶在身邊的書有時候看,有時根本沒時間看,但不管走到哪,我都會帶著一本兩本。
或許我也在做這樣的夢:若有詩書藏在心歲月從不敗美人?
三八讀書征文3
可總覺得……好像遺漏了些什么。
我一直覺得,世界上的“最美”在且僅在三處:你看見她的地方、你想起她的地方、你寫下她的地方。當那些讀得懂事、讀不懂的事,終成了過去的事——寫寫與“讀書”本身的故事,或許,就是我在找尋的事。
忘卻的詩句關于四歲前能熟背唐詩、宋詞、元曲、毛主席詩詞這件事,是長大后母親告訴我的。每每提及,她總是滿臉驕傲:“你小時候!我可是一句句讓你跟著我讀的!那一首首你背的可順了!”她言之鑿鑿,我卻印象稀疏。然而依舊點頭如搗蒜,口頌母親大人英明蓋世,但其實心底并不以為然——因為能脫口而出的篇數,實在是跟那厚厚的幾大本對不上。不過,像我們八十年代生人的一代,父母用“贊許鼓勵式”教育的可能性,遠遠低于喊出那句“絕殺”:“你看那誰家的誰誰誰!”——既然夸贊是可遇不可求的,那就索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直到年級高了些開始有作文課,我才漸漸信了母親的話。那時課堂寫作,常莫名順筆冒出些恰合情景的詩詞來,起初竊喜不已,私以為是文曲星從天上扔的餡兒餅掉到了我的作文本上。可后來一查,才發現句句皆有出處。如此這般,一路從篇篇范文到高考作文滿分,再而四處得獎,最后連電視屏幕上也能見得到名字了——終于,我也變成了“別人家的孩子”;也終于,我徹底信了、懂了母親的話:無論是讀過的書還是歷過的事,但凡走過,必留痕跡。即使一時無法想起,但其實永遠也不會真正忘記。
或許這世界于我們而言,一花一木,一山一河,一塵一星均是久別重逢,初見與再遇之間隔著的,不過就是那些曾經熟記卻誤以為忘卻的詩句。
但有件要緊的事,我倒是真真的想起來了:母親未必有兒時戲言的那般“蓋世英明”,卻著實堪當我的“蓋世英雄”——這句真理,愿正在看文的你也能想起。講“恐怖”故事的魯迅
記憶中,生平讀過的第一篇真正意義上的“文章”,恰是中國第一部白話小說《狂人日記》。二十多年過去了,我依然清清楚楚的記得:那是一個初冬周末的下午,烏云密布,天很黑,雨很大。
一個人呆在姥姥家的我,看著高腳書柜里密密麻麻的書,百無聊賴抽出了最下層中薄薄的一本——那是一個八歲孩子唯一能夠得到的一層,而那本書脊上寫著《吶喊》的書最薄最好抽——書皮上有幅作者的白描畫像:一位留著長板寸,唇上有厚厚胡子的先生。旁書二字:魯迅。翻開首篇一看,哦,日記,還是個狂人的日記。
窗外雷響,屋內人慌。彼時年幼,字雖都認得,但卻并不懂那些“青面獠牙”“油煎心肝”的隱喻,哪知道這是在控訴舊社會吃人的封建禮教,于是越看越怕。當讀到“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睍r,霎時覺得下一秒書頁上也會鬧鬼似的浮出“吃人”二字來,嚇的我觸電似的使勁把書胡亂一扔,“通通通通”跑回臥室,跳上床去躲在被窩里哆嗦了好久,只覺的這位“姓魯”的.叔叔寫的恐怖故事好生嚇人,顏如玉沒看
到,臉嚇綠了到是真的……后來我是怎么從被窩里出來的,書有沒有拾回來,第二次再看《狂人日記》是什么時候……諸如此類,統統記不得了。唯這種無法磨滅的兒時情感印象,讓我至今對先生依然有著無法化解的距離感。不過有趣的是,在先生棄醫從文的10年后,被叫了十年“李大夫”的我也做了同樣的事。如此想來,當年那“一嚇”竟成了冥冥之中的“職業生涯規劃教育”了……
無風夜的船可能是始終鐘情文字的原因,我印象中有著明媚色彩的老師基本都是文科的。若說有例外的話,那一定是她了——一個渾身散發著人文氣質的數學女老師。如今回頭再看那個白衣飄飄的年代,她絕對算是青春校園偶像劇女主角的現實版。當時,我們一群小朋友聚在她家里聽代數,聽著聽著我卻悄悄瞄上了書柜里最厚的一本書——《穆斯林的葬禮》 。下課后大家一哄而散,只剩我支支吾吾杵在書柜邊上晃來晃去,用極具感染力的肢體語言充分演繹了“愛書在心口難開”的矛盾心情。老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書柜,“撲哧”笑了:拿,想看哪本拿哪本!就在那個無風的夏夜,一艘滿帆的玉船劃破了月光,停在了我的窗前,甲板上伸出一塊長長窄窄的跳板,無聲的搭上了我的窗臺。我關緊房門,抱緊了懷里的書,光著腳顫顫悠悠的踏了上去。那里沒有屬于大洋的濕滑、顛簸和海腥味,只有屬于歷史與生命的沁潤微涼,平靜的像夢一樣,載著我駛離了現實世界……從那本書起,我開啟了“浸入式全景閱讀”的奇幻旅程,不是見字如面,而是見字“新月”時,我便是新月,見字“雁潮”時,我便是雁潮。譬如試墓那段,雖然是十多年的一讀,可我完全記得當時躺在墓穴中的感覺:那潮土腥味,那泥土中散生植物毛根的觸感,四周的寂靜回響著溫吞的心跳,土不時墜落在臉上的微
癢。外面的隱約響起的吵雜在提醒我,該走了。然而后背的涼卻在哭訴著:這是我一生最愛要永久居留的地方,如果能多留一秒,就能替她多暖一分;如果不離開這里,至少在墳墓里我們不用永世相離;如果……如果……不知過了多久,書合上了,可我的心卻碎成了那夜銀河里無盡的星辰。以至于書都還回去了許久,卻還是回不過神,總覺得一夢多年恍如隔世,時光流轉我卻遲遲未醒。更奇怪的是,現今我竟絲毫想不起這位老師的名字和確切模樣,卻清楚記得她家客廳尼龍布沙發的上方,掛著一幅四尺國畫紅梅——那是她同學畫的,貌似與她的名字有關。余下的,怕是都遺留在那夜的船上了,船走了,就再也回不來了。而我,卻從未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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