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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老榆樹的故事
作者門前有一顆老榆樹,發(fā)生了許多事讓作者感受很多,讓作者成長和感悟,具體是怎樣的呢?請看下面文章:
在我們家門前奶奶栽的棗樹旁邊四五米遠的地方有一棵老榆樹,這一棵老榆樹和奶奶栽的棗樹中間隔一條小道。
從我十五六歲的時候,那一棵老榆樹就足足要兩個大男人也難以合抱得住,這棵老榆樹在如今真是很少見,雖然它沒有現(xiàn)在的新式榆樹看起來皮光滑,但是它也端莊筆直,也有永久的年代了,聽爸爸說,那是我老爺(爸爸的爺爺)年輕的時候栽的。
這一棵老榆樹自從我記事以來,就是那么高大,那么茂密的枝葉,整個大樹從遠處看起來就像一把撐開的大圓傘,不偏不向,支撐樹冠的那一根大柱子,正好在樹冠的當中央。
春天,這棵大樹抽出嫩綠的枝丫,別處的樹木還沒有發(fā)芽,這棵大樹就有誘人的新芽;榆樹錢長出來的時候,看上去微綠中帶有一點黃色,這時的榆錢水嫩嫩的,孩子們看到,就想捋一把,含到嘴里,吃到青草的香味;然而樹冠的枝枝丫丫就是一個大男人也夠不著,別說這些小孩子了;孩子們要想上樹扳一支一飽口福,樹就在我家門前,他們怕我們一家人看見不好意思,所以他們只有望眼欲穿的看看,不敢伸手觸及枝丫。
直到樹上的微黃顏色消退,榆樹錢變?yōu)槲咨模瑯淙~才從榆錢背后偷偷地露出來,榆錢滿地飛揚,樹葉變?yōu)橛木G色的;這些幽綠色的榆樹葉在微風吹動下,發(fā)出“莎莎莎”的聲音,好像音樂師彈奏出一首優(yōu)美的旋律,不緊不慢,娓娓動聽。
夏天,整個大樹冠下,是人們休閑乘涼的好坐處。
忙碌了一上午的人們,有的扛著鋤頭,有的提著草框,有的背著羊草,每當大家走到我家門前的大榆樹前,都好像不商而異的坐下來,說一會話,涼快一涼快才回家了。
秋天,大榆樹的葉子熟的金黃金黃的,落了一地。
這個時候,村里的大叔大嬸提著草框,拿著掃把,把樹葉一片不落的掃起,裝在小袋子里,儲存下來,當做冬日小羊羔的可口美食。
冬日,爸爸把一些中間的樹枝剪下來,細的當火燒,粗的把它們的皮剝下來,然后把那一層黑色的表面皮歘了,里面露出白色的一層,看上去含有好多面粉,然后晾干。
媽媽推(磨)一些雜糧面粉,再把這些榆樹皮也推進去,吃起來即光滑,又可口;記得我們小的時候,寧愿吃這種五谷雜糧做的面食,也不愿意吃白面(小麥面)或者雜面(大豆面)。
我家門前的老榆樹,在如今真是罕見;如今的新式榆樹長得是比老榆樹快,但是不過四五年,都自動枯死了;其實這些新式榆樹,枯死以后,樹心都已死了;而這種老榆樹,樹心是白色的,堅硬無比。
如今,我家門前的老榆樹,在爸爸的精心培育下,細心照顧下,已經(jīng)長的是三個大男人也難以合抱得住了。
在十幾年前,爸爸其實內心在想,把這棵老榆樹精心培育,等到爺爺去世以后,給爺爺做棺木,但是他總是心有所想,我們很明白,可是他從來說不出口,也許是因為舍不得爺爺。
爸爸經(jīng)常說“這棵老榆樹以后給我做棺木用……”每當聽到爸爸這樣說,我們也不愿意聽,因為爸爸還離要棺木很遠很遠的年代。
六七年前,爺爺去世了,那個時候,誰家還用榆樹做棺木,爺爺坐的是柏木棺材。
這棵老榆樹一直長呀長呀,我想它一直長下去,以后都是稀奇之樹,可以供人們欣賞了。
我家的老榆樹下有許多歡樂,有許多人們講過的故事。
它陪伴了爸爸媽媽走過幾十年。
如今回到老家,爸爸家的老榆樹下,還是熱鬧非凡,還是人們說閑話,休閑乘涼的好地方。
那一棵老榆樹下充滿了歡笑,充滿了我的童真樂趣。
咖啡的溫度【2】
戒了經(jīng)年的咖啡,終又開戒,只不敢再如從前那般肆無忌憚飲又濃又苦的褐色液體,而以奶香伴糖,降低神經(jīng)的敏感刺激。
即便如此,這個冬日,能將一杯馨香溫暖握于手,已是欣喜之意難卻。
每每坐于咖啡屋,看窗外人來人往,便臆想會否有一天,窗外漫天飛雪,而屋內暖意融融,一盞熱飲,伴著窩陷在松軟沙發(fā)里慵懶的閑心,香氣滿屋,音樂舒緩,可以隨意用筆寫下散漫文字,可以投眼窗外心神放空靜靜發(fā)呆,也可以掬一捧書香低頸沉迷,諸如景象。
那些帶著咖啡香的文字,也許只是牽引一段微笑的回憶,也許只是信手涂鴉的思緒碎片,它們并沒有明確的歸屬,沒有生存的目標,只是作為曾經(jīng)來過的痕跡,而終將歸于塵埃。
只是,這個城市太難得落雪,即便偶爾,也是未及地面,已在抵達之際融化成水。
這樣的雪天并不是值得期待的樣子,于是臆想成為無法實現(xiàn)的幻覺,在某時某刻的期盼里隱隱約約重復。
這一場意外驚喜很突然地在這個初冬悄然降臨,突然到將真實硬生歸于幻覺。
當灰暗沉悶的天空里云團越聚越攏的時候,碎屑般的雪花漫天密密傾瀉了下來,直將視線阻隔在眉睫處。
記憶中的這座城市似乎從來沒有這樣用力和透徹地飄過雪,只在某個新年獨行于北方城市時,才見過這般陣勢。
于是心情雷動而歡欣,只是那時那景,并不是在某個溫暖的咖啡屋里,而是站在辦公室露臺的玻璃門前,同樣在溫暖的溫度里,透過玻璃百般張望。
許是總覺無望的緣故,這意外的降臨便顯得那么驚喜,而意外總在不經(jīng)意處。
就在不防備的時刻,臆想中的幻覺,轉眼成真。
人生際遇里,意外的驚喜,總是如頑皮的孩子,躲藏在前行路途中必定經(jīng)過的某個拐角背后,掩映在角落里偷偷抿嘴而笑,等待相遇,等待擦肩。
當以為已是路途盡頭而踟躇,以為終將隔山隔水而沒有了勇氣和熱情時,它便猛然跳將出來,給予心底狂跳的激蕩,或者起死回生的能量。
只是,不是所有人能經(jīng)得住時間的滴答相爭,也不是所有人能拿捏著萬般堅定的心和意堅持著走到拐角處。
于是,驚喜空余恨。
于是被時間絆倒了自己的腳步。
一杯咖啡最好的溫度,是85度。
不是沸騰,不是溫涼。
它是在期許溫度里散發(fā)出不緊不慢的絲絲醇香,是握在冰涼的手心里剛剛好的溫度,是送到唇邊冷暖相送的妥貼。
在寒冷的冬日里值得雙手交握的,是這樣低調的溫暖,卻是能讓思緒在彌香中漸漸清晰,在不急不躁中慢慢細品和回味,苦,和甜,間或細微的酸。
以85度的心情積蓄前行的能量,不管路途多么遙遠,彼岸泅渡多么艱難,終將在某處相遇繁樹盛開的喜悅光景。
許時光相守。
男人如茶【3】
男人如茶。
男人源自于茶樹枝頭的翠綠葉片,他承受日月的晾曬,春秋的烘烤,苦難的焙制,然后束之高閣,等待著一位清純如水、細潤如水、柔媚如水、深情如水的女人,來舒展他的筋骨,鮮活他的血肉,燦爛他的人生。
人們往往只看到男人豐富、燦爛的人生,而忽略了背后他們在生活這口大鍋里被煎熬的過程。
有經(jīng)歷的男人看上去總是別有一番意味,那是因為他們經(jīng)受過熱火的洗禮、粉身碎骨的折磨之后,才百煉成茶,留下淡淡的苦澀的清香。
男人的心如同被裹在葉片里的茶芽,無論經(jīng)歷多少歷練,總是緊緊地收攏在層層包裹之中,他積累一生的隱秘與痛苦亦這樣被自己牢牢收藏,從不與人言說,男人的一生,其實是干澀的。
真正的好茶經(jīng)得起沸騰熱水的考驗,真正的好男人同樣也要能承受紛繁塵世的侵蝕。
眼明心清,無欲無求,保持天賦本色——只是,這樣的男人萬人之中又能挑出幾個?茶在杯中,上下漂浮,香氣四溢,乍看上去一般無二,若想分辨優(yōu)劣,還需用心去品。
三毛說過,飲茶第一道苦若生命,第二道甜似愛情,第三道淡如微風。
若以此標準來衡量男人,滋味又豈止三道?男人的味,是因為生活的沉積、心理的歷程和智慧升華的不同而不同。
生活沉積越豐富,視野越廣越寬;心理歷程越曲折,生活越實越真;智慧升華越到位,人生越美越麗。
所以說,女人在選擇男人的時候,不要挑三揀四,適合自己的才好。
我不得不承認,以茶來形容男人,很矯情甚至有點嘩眾取寵,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能真正配得上茶這個稱呼?盡管愛茶、品茶者以男士居多,只可惜他們品出了茶的味道,感悟出一些人生的味道,卻沒能把茶的品質滲透到自己的血液和骨頭里。
以茶形容男人,可能絕大多數(shù)女士也不會同意,在她們看來,如果非得以茶形容男人的話,那也肯定會是“茶葉渣”這三個字,這可以理解,在個別女人眼里,好茶總是在別人的杯里,自己擁有的,永遠只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茶葉渣。
生活中,睿智如茶,甘美如茶,體貼如茶的男人還是大有人在,作為男人中的“異類”,他們堅持固有的生存方式,在命運的河流中,不受生存之浪上下沉浮,而是泰然自若,從從容容……哪怕有一天真成了茶葉渣,也會有人把其晾曬干凈,裝進枕頭套里——這樣的男人,是可以相伴一生入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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