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滌生記的隨筆散文
(一)
2014年所剩無幾,漸進尾聲。
最近兩天一直在想。
我已經快二十一歲了。近二十一年這么漫長的年歲里邊我到底學會了什么。我會做什么。
我還在過著黑白顛倒不要臉不要命的日子。我還在閑得發慌。一有委屈還會跟人哭跟人訴苦。還不會安排生活時間金錢,毫無控制力。
我快要二十一歲了。時間趕著我不停逼迫我批判自己譴責自己。用一種加倍的速度去成長。就像拔苗助長。可是沒有辦法。只能等待自己在如花的年紀變得像草一樣枯雜。
遇到糾結的事躲在操場尖叫。
莫名其妙給七少說我還是不能適應一個人吃飯。她說你還是這個樣子,你得適應不然也沒人會管你。我突然發脾氣說我不要!語氣惡劣,情緒暴躁。就好像言語之間受到很深的傷害。
發完脾氣我就累了。戴上耳機裹著毛毯。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
我還是像個神經病似的在生活著。生活在一張看起來就像鬼片情景的床上。
說是天秤座特別容易出現神經病。滿地打滾的事兒也干得出來。我想滿地打滾這種事兒一年前我鐵定是敢干的。一年前我還在富順。小四存在過得城市。我把我所有的勇氣都留在了富順。或者說他們帶著我所有的勇氣去了四面八方。我不得不做一個四平八穩,淡定正經的人。
我時常給自己說我并不需要。不需要各種我沒有的東西。我知道如果我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就會失望落寞。亂七八糟突如其來的傷感一波接一波。所以我并不需要。
而實際上我有些時候會很討厭自己那樣自欺欺人。在我正視自己確實在渴望而自己又缺乏的時候。這樣的欺騙就像黑白平面構成圖你錯手的一筆那樣突兀又讓人疲憊。
(二)
碰到開班會三十而立的一群人。
有人西裝革領。有人則顯得落魄。
在小黑板上寫:永遠的經管07。周圍是一群人苦苦回憶寫下的所有人名。
熱鬧,孩子氣。
但是這些熱鬧都是一時的。
散開之后無一不是裹緊外套踽踽獨行。就好像我們酗酒抽煙泡吧聚會狂歡。
這些都能帶給我們一時的熱鬧。
這樣的熱鬧使得我們的青春不會快速地枯竭。像那滿城干涸的樹木。
那是我們獨自行走在寒風刺骨的街上裹緊外套抱住自己依然能讓我們會心而笑向往的東西。
我們與一個又一個人擦肩而過,有的打招呼有的不打。
然后笑一笑。
人的一生總是在做無功而返的事情。
就好像愛。
14年最后一次團組織了。
四個班,加上輔導員。
百十來號人,吃吃笑笑,打打鬧鬧。
寫了心愿瓶。
四個班的學生將心愿瓶寄放在輔導員那,
說是等經年累月后再回到學校安撫那些曾經寄放的青春。
啟雷說,他希望考上公務員。
和蓮花姐姐寫了一樣的,小心翼翼的裝進了瓶子。
蓮花姐姐,愿友誼長存。
(三)
YYL回來了。
問我吃飯沒,我說沒有。
“等吃?”,他問。
“不,等死。”,我答。
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好不容意活著回來。
半年沒上岸,有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了
后來才知道18號的金海805沉船事件。
游了一個多小時才游上日本。
才知生命誠可貴。
前段時間莎車事件,LL也說,我不拼命,命就得拼我。
……
活著真好,不是么。
好好活著,親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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