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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的隨筆散文
雨落梧桐,水洗碧葉。葉雨是個好人。
她在江山文學菊韻社做社長,我也在“菊韻”,我稱之為“領導”。我在“菊韻”碼字,有時也不無調侃地對她恭維上幾句“領導蒞臨”“領導英明”“領導辛苦了”,其實,心中還真佩服她感激她……我不知道她是怎樣進的“江山”,又是怎樣起家,“招兵買馬”拉起這個“菊韻”社的,我也算是“菊韻”的老人了,先前,也是朋友介紹投到了她的麾下。我來時,這里已經是將校云集紅旗招展,鶯歌燕舞得姹紫嫣紅了……
我知道她是個女人,相處久了,我體會,她是一個蠻有溫度的女人。
“菊韻”社,在江山的位置排座次,從我來的五年前的后幾位到現在的前幾位,這是和葉雨社長的努力和眾社員的辛苦分不開的。看看如今的“菊韻”,五大才女八大才子(概數,大家不要去猜:誰啊?)哪個不是“筆沁婉約”“墨灑酣暢”的寫家,哪個不是能踢能咬的主?老土、鐘聲、蛇、唐柳、居士、樵夫、夷野、劉春、玉之、凝霜、素心、楓魂、畫軒窗……浪跡“江山”哪個浪得虛名?!此處,真是群賢畢集老少咸宜哦。“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如此,惟葉雨之。一個女人,讓人感到溫馨,比如家庭的感覺。我有時想,也是,這世界不能沒有女人。
我這個人個性,呆且刻薄,常白眼向人,對網間的一些雞鳴狗盜常忍不住“諤諤”,便生齷齪……葉雨開始勸;
我作文,顧天地多有“不忍”之辭,向左右常書“不恭”之言,習以“狷介之人,砭清激濁”而自居,便于當今的“正能量”“純文學”時有“不和諧”……葉雨開始勸;
我的文字雖賴大家捧場,卻屢失“欽此”的“恩準”,我便忿忿……于是,葉雨勸……
遇到我這么個不省油的,葉雨也夠頭大的了。
當然,我也是很支持領導工作的。比如,去年,她叫我去江山夜校講講課,我便乖乖地去了。講課開始,我說:前日,久不聯系的葉雨社長突然微信呼我:“在嗎?”接著,她說:到夜校講一課吧,咱社你的雜文最好。講講雜文。最好?是嗎?我知道,這是“胡蘿卜”……
這課我便硬著頭皮……講了。講課,“江山”是要給咱“菊韻”加分的,葉雨跟我說。
讀過葉雨的文章,她還寫過小說。我不敢說我讀懂了她,她寫小說《桂花》獲江山絕品,這篇小說是她下鄉扶貧收獲的一枚碩果,“明月像個玉盤,懸掛在天上。因為沒有污染,農家的天空格外透亮……”。她在《我的母校我的同學》中寫到:“一只鳥兒飛過,落在了門前的花池旁,正待我定睛看之時,她張開翅膀迅速飛走了……望著鳥兒消失的背影,此時我是多么地羨慕它嫉妒它,羨慕它的自由自在,嫉妒她的無憂無慮。”當一紙調令把葉雨從她工作二十年了的單位調到一個縣城最偏僻的鄉里……工作艱苦,老公不支持,她陷入生活的窘境,葉雨說:“我感到幾乎是世界末日。”她困惑過,她失落過……她在另一篇散文中說過“女人笑起來是美麗的……”
葉雨,她在文字中尋找著自己。喜愛文學的女人總是美麗的。我明白了她對菊韻文學社的執著。
葉雨也是政府“上書房行走”的人,去年退休了,上有老下有小得不容易,還要打理“菊韻文學社”。
咸咸淡淡,眾口難調,一個“社”,而且還是“文學的”,文人嘛,或以文人自詡的,總有各種得瑟各種酸各種不服各種的不和時宜。葉雨她夾在中間,恐有各種的委屈。可她不說。
前日,找她在我的文章里改幾個字配個圖(這類事常有常討擾她,她都落下病了,我只要一呼她,她就會問“猴哥,改啥?”),她說“大哥,我在醫院呢。”“?!”我便惶惶得……這多年,總見她奔走著,風雨中,她多事多愁多忙,娘家婆家,大家小家,我眼前是一個另一面的活在鍋碗瓢勺中的女人,于此,卻不見了她文字中常見的那種流暢和歡快。
直到昨日,她孩子出院,我才長舒了一口氣:“好好好,沒事了就好!”
昨日,我投了一詩《我的二十四行詩:我彎腰,撿拾一輪明月》,詩的后面后調侃了一句:“‘江山’規定詩者不足二十四行不能發表,故,我作二十四行詩。”這話,葉社給我刪了。她在我的文后留言:不夠二十四行也沒關系,你就兩首一起發,外幾首,也可以組詩,很簡單的。
我只有“呵呵……”了。突然,覺得她憨厚得……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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