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炭翁改寫作文經典【7篇】
在日常學習、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一定都接觸過作文吧,寫作文可以鍛煉我們的獨處習慣,讓自己的心靜下來,思考自己未來的方向。相信許多人會覺得作文很難寫吧,以下是小編整理的賣炭翁改寫作文,僅供參考,歡迎大家閱讀。
賣炭翁改寫作文1
終于伐夠了木材,他暗自感嘆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嶇,一個賣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風中前進,身上背著的斷木,是這冬天他賴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將木塊扔進爐里,此時,他只盼著,這還未燒好的碳,可以在集市里賣個好價錢,這樣,他才能吃上飯,做幾件厚點的衣服,來熬過這個冷的讓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斷跳躍著,他搓了搓早已凍僵的手。傍晚悄悄降臨,他困了,實在是太困了,但他還不能睡,他在害怕著,害怕那冷冽的寒風將火吹滅了,或是因為火太旺,將木塊燒成了灰,要是這樣,他怕是熬不過這個冬日了。
天空徹底的暗了下來,寂靜無聲,他抬起頭,透過屋頂的漏洞,可以看見那黑的無邊無際的天空。風從四面八方涌進屋內,他打了個哆嗦,又朝爐子邊擠了擠,一片雪花飄飄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著空中飄飛的雪花喃喃自語……
小憩醒時,天還是暗灰的。快到卯時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積雪,正準備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簾,瞧啊,這一尺來厚的雪,準是老天開眼了!想著,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煙熏黑的手指將昨晚捆綁好的碳條放上牛車,就著冰水,將漆黑的手指洗凈之后,便匆匆趕著那與它相伴幾十年的老黃牛上了路,此時,就算是冰雪滲入他的褲腳,他也不覺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并無法滲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風抽打著他早已凍裂的面頰,一腳深,一腳淺地行走在雪地中。從漆黑到黎明,從寂靜到報曉,從興奮到疲憊……
終于到了集市南門,但此時卻已日照當空,饑餓與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陣,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顧不得地上是泥還是水了。
心里盤算著,待會兒要去哪兒買掉這車炭,卻大老遠的`望見兩個趾高氣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來征收啦!”看清后,老翁趕緊起身,拉起牛車,就往身旁門鋪后躲,不知怎的,他一著急,腳下就生了一個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家伙,這車炭不錯啊,皇帝有令,這車炭要供給皇上。”一眨眼功夫,那兩個騎馬的太監就到了他跟前,蠻橫地朝老翁吼道。
“別呀!大人,別呀!”老翁嚇的趕緊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沒了這車炭,后面的日子應該怎么熬過。
“這是皇帝的命令,你膽敢犯上作亂!”那太監惡狠狠的一腳將老翁踹開,還把那所謂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嚇壞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淚。
“行啊!老東西,這個給你!”那宦官將半匹紅紗和一丈的綾掛在牛角上。“這個就是給你的錢啊!”太監朝他嚷到。“待會兒,去皇宮里領你的老牛!”說罷,便騎著馬揚長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喃喃的說道“這下,讓我怎么活啊?讓我怎么活啊!”天上依舊飄著小雪,輕輕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濕了衣裳,也凍住了老人的心……
賣炭翁改寫作文2
事情就發生在這樣一個時代。
冬季的長安城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粒,刀子似的向人砍來。滿天的云被撕扯得東一片,西一片,胡亂地飄蕩著,將光遮得一絲不露。
這樣的天氣,外出的人應當很少了,除了那些為解決溫飽而不得不四處奔波的人們。
長安城南,有一座終南山。這里豺狼出沒,荒無人煙。可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環境,一個駝背老翁偏偏出現在了這里。滿面的塵土掩蓋了他臉上的皺紋,灰白的`頭發,灰白的胡子亂蓬蓬的,顯然沒有梳洗過。要是你再看仔細點,還會發現他的手指烏黑,處處都有傷疤和老繭。此時,他正背著一捆木柴,運向窯里燒炭。窯里燒炭發出的煙霧嗆得老翁不斷咳嗽。但他即使被熏出了眼淚也不肯把視線從柴上移開。燒炭多年的他,知曉這是一門技術活兒。燒的不夠久,就不是炭,賣不出去;燒太久了,又化成了灰燼柴也就白砍了。在風雪中,老人就這樣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斧一斧地伐薪,一窯一窯地燒炭。在這燒成的千余斤炭里,每1斤都滲透著心血,也凝聚著希望。
待他燒完炭,已經是半夜了。老翁將炭裝進一輛由一頭老牛拉著的破車。這頭牛如同他的主人一般,骨瘦如柴,沒有半點精神。老翁想著離天亮還遠,還可以睡上一覺,于是牽著老牛來到一個稍微背風一點的地方,打起旽來。
這個世界,他沒有容身之所。
他很快就發現自己睡不著,一是因為衣物單薄使他感到寒冷,另一半是因為興奮,為什么這樣說呢?老翁賣的是炭,天氣越冷炭的價格自然也就越高。在這寒冬臘月里,達官顯貴們自然不會為了幾斤炭吝嗇,老翁一邊想著一邊盤算,這次生意要是好的話,就給自己添件衣服,質地不必好,能御寒就行。剩下的錢自然是給自己和老牛買食物吃。
不知不覺,雪已經積了厚厚一尺深,老翁見天色不早,連忙驅著牛向長安城南門走去。
到了南門已經接近中午了,老翁便叫牛停下來,在路上歇口氣。
氣還沒喘勻,卻看見遠處來了兩位宮廷的人。城里人都知曉,黃衣服的是太監,白衣服的是太監手底下的爪牙。兩人騎著高頭大馬,馬邁著輕快的腳步向老翁走來,老翁的心陡然收緊了。
果然二人在他面前停下了,其中黃衣服的裝模作樣
從懷里掏出一紙公文,大聲的宣讀,老翁只聽懂了大概意思。但即使他不聽也知道太監要干什么了長安城的人誰不知道這種事呢?
白衣服的下了車,拉著破炭車調轉了車頭。臨走前象征性地在牛角上掛了半匹紅紗一丈綾,便揚長而去。
雪地上,老翁抱著他那奄奄一息的老牛,無聲的流淚。
賣炭翁改寫作文3
天蒙蒙亮,昨夜的雪很大,地上積了足有一尺深。臨街店鋪的門板緊閉著,偶而一陣寒風卷著地面的雪花吹來,吹得門板呼呼作響。
這時,靜靜的街上傳來一聲微顫的吆喝:“賣炭啦——賣炭——”一輛牛車載著一位蜷縮著身體的老漢正緩緩向前移動,老漢臉上灰撲撲的,額頭上煙火熏染的烏黑與車上所載的木炭,很容易讓人看出,這是一位靠終日砍柴燒炭為生的人,老漢身上的單衣顯然抵不過寒風的凜冽,他又打了個寒顫,極不情愿地抽出褪在袖子里的那只長滿老繭,沾滿炭黑的手,揮了一下鞭子,又向前趕路了。
天已亮了,路上的行人多起來,可買炭的人卻少之又少,即使有人打探一下,價格也壓得極低,老漢本盤算著用今天賺的錢買些口糧回去,再給自己添件過冬的衣服,可這樣一來,便沒指望了,老漢用疲倦的眼睛回頭望了一眼這一車浸透他心血的木炭,又想起趕早賣炭的艱辛,不禁一陣心酸,眉頭緊擰在一起,車行至集市南門已牛困人饑,只好在泥濘的路上稍作休息。
得得,得得……馬啼聲由遠而近。兩個騎馬人在老漢面前勒住了馬,他們一路經過的地方小商販躲的躲,藏的藏,一片狼藉。老漢對朝延宦官出來強買強換的行為也早有耳聞,正要駕車離去,“老頭,慢著”,那個騎馬的白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老漢不敢反抗,試探地問:“大人有何吩咐?”
白衣人開了口,說:“跟你做宗買賣。”邊說邊從行囊中拿出半匹舊錦綾,系在老黃牛頭上,“這些,換你一車炭。”“啊!”老漢聽后猶如五雷轟頂,苦苦哀求道:“大人,您可不能啊!這車上千斤的炭怎么也比這緞子值錢啊!你這樣,不是要了我的命嗎?”說罷跪下抱住白衣人的腿,白衣人一腳把老漢踢開,去卸牛車。馬上那個宦官大聲喝斥道:“老東西你知足吧,我等依圣上旨意辦事,你敢抗旨?”說罷,兩人騎著馬,拉著炭車往北去了。
老漢癱坐在地上,兩行渾濁的淚水順眼角流下。
枯葉帶著雪花,緩緩落下來,再一次飄落在他身上,遠遠的,就能看到一條馬車輾過的`痕跡,一條雪的痕跡。如今,他像一尊雪人,慢慢地,他疲倦得走不動了,他倒下了,永遠倒下了,再也找不到他那雪的身影……
誰都知道,他是附近一帶一位賣炭的老翁,無兒無女,專靠燒炭賣炭為生。這種天氣誰都不愿出來,只有他,只有他會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時候賣炭,為了什么———為了身上穿的衣裳,口中的食物,為了不至于受到冰凍的困迫和饑餓的折磨。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又臟又破又舊,可是他還寧愿天氣更冷一些,更凍一些,好能夠為自己的炭賣個好價錢,他沒有一天能夠輕松,每一天都在寒冷饑餓中度過,他怕再有一次,再有一次遇見黃衣使者,怕自己辛辛苦苦燒的一車炭化為烏有,他怨恨,他怨恨世道的不公,上天的不平,可是,他又能怎樣呢?只能看著千余斤的一車炭被搶走,只能看著自己呆若木雞。
也許死對他來說是一種解脫,他再也不必受到這種壓迫與折磨,可以安心享太平了。
賣炭翁改寫作文4
這里,是蒼蒼南山。
我住在一山之隅,每日上山砍柴。此地多有松,遍野的勁松。
風悄悄溜過來,“沙沙”“沙沙”……遠處,山巒環繞的弓形洼地里燃燒著熊熊之火,一片如此絢麗的金色。夜快來臨,我追隨這夕陽啊!“若說,我得馬上砍完這片木頭”。我心中念叨,手上加緊干起來,汗流下來。天黑了怎么有回家的路呢,我是沒閑錢買火把的。松無言地靜穆在那里,注視著我佝僂的背脊。
回到家,推開門,一切隱去了生氣。鰥夫是沒有溫暖的。
夢里,我夢見添置上一件新衣裳,笑出聲。松矗立在不遠處,陪我朗朗。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趁星星還沒醒來便去燒炭。白天所得的木頭被染黑灸烤。汗順著白色發絲滾動下來,落在“滋滋”的爐里。臉也被爐火映上一份赤霞。顧不上別的'了,我用手去翻看木頭……啊!好燙!
心里卻仍是快樂的。我那千斤炭快好了!
松也跟著開心,展開它筆直的軀干,擁抱我。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三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不,還有兩天呢。
“到了集市的日子嗎?”對,就在明天!
懷著甜蜜入睡,我也不覺得薄被的寒冷了。
黑夜的影向石縫里躲藏,松愛撫地喚我。牽上牛,我踏著如水月華向早市去了。
到達市門已是正午時分。我和可憐的它饑腸轆轆。“歇歇吧”,心口處有個聲音。“不行,快些去趕集!”另一個聲音響起。大風吹,雪夾著霜刮過臉,疼痛難忍,那畢竟是一張溝壑縱橫的臉。
冰冷令我沉靜下來,不顧饑餓,我決定:向前!心又開始興奮了。我似乎又聽到了松樹的聲音。
“他們是誰?”眼前突然閃出兩個人影。
一人黃衣白領,袖口上是褶褶生輝的紋繡。綠竹紋披肩迎風而動。一人身著白袍,腰間束一條白綾緞,上系白玉。
他們朝我來了。這莫不是……
轉頭剛想跑,發現大街上早已空無一人。雪仍飄揚飄揚,松沒了影。
“你的炭,留下!”尖細的嗓子發出聲音。
“不,放過我吧,大人。我都快被凍死了。我……”
話音未落。白衣人一腳踹向我。手不愿放開牽牛的繩,便又是一腳。一腳又一腳……
我扯住他的衣角,那樣小聲的祈求“不行的,求您了!您開眼吧!”
但這次,我迎來的是馬蹄,想躲開——一聲驚叫劃破白晝。眼前一片黑。
我又夢見了,雀歡天喜地抖動身軀,消失在縷縷炊煙中。白霧環繞的山上,銳利的松針,似綠瑩瑩的劍,風拂過。他們不再歌唱,“沙沙”不再。旭日還是朦朧的,一條細細的金線迤邐于半空,透過霧靄,輕紗一樣交織著。
不遠處是一只佝僂的背影,他在笑,松也是。
鋪天蓋地的銀粟灑下來,紅白對比那樣震撼人心,那樣寂靜。
我在夢我的桃源。
我將永遠睡下去。
賣炭翁改寫作文5
“也許我本應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注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地這樣想。
三天,他已經在山上砍了三天的柴了。每每不畏嚴寒的鳥兒經過,總能看到一個佝僂的身軀不停地揮舞斧頭。樹枝斷掉時,總引來鳥兒嘰嘰喳喳的一通亂叫,待到夕陽又一次沉入山的后面,老人便拖著小山一樣的柴火,蹣跚地走下山去。
夜幕低垂,被驚醒的鳥兒循著“嗶啵”的聲音望去,老人家里的火光映紅了山腳,映照著裊裊的青煙隨風吹散。盡管晚風不近人情,將之吹得瑟瑟發抖,但火焰卻仍孤獨而又倔強的挺立在夜色下。
太陽艱難地爬上天空,單調的生活開始重播時。老人已牽著拉了一車碳的牛上路了。在路上,老人不停地盤算著賣炭的.價錢;又思量起會不會下雪,炭的價錢會不會更高一些;會不會那些有錢人家多給幾個打賞……就這樣不停自言自語中,太陽西沉,巍峨的長安城已在眼前。老人和牛車在關城門前進入城市。不出老人所料,諾大的市集早已空無一人。
夜來得悄無聲息,老人帶著牛車尋覓到一個背風的地方草草躺下,也顧不得泥地亦或磚路。興許是太累了吧,老人沉沉地睡去……
長安的市集像市旁道邊的鳥兒一樣早早醒來,人們都忙碌起來。盡管夜里下了一場大雪,把老人凍得手腳麻木,他仍打起精神,沿著冰上的車轍往前走,想要尋找一個好的攤位。片刻后,老人終于安置好一切,一邊吃著干糧一邊等著顧主上門。市集里依然喧囂,可在老人眼里卻安靜下來。
當被馬蹄聲驚醒的時候,老人心里跳了一下,眼看著兩名騎由遠及近飛馳而來,他的心莫名慌亂起來,似乎預感到何事將要發生,卻仍然抱著僥幸,期盼著奇跡的出現。當那黃澄澄的文書,無情的刺入老人顫抖的手中時,老人終于被抽干了最后一絲力氣,癱坐在地上。
過了許久,老人昏昏沉沉的,向一條街的轉角走去,想找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里抽泣……
就在這個不為人知的角落——就是這個將要哭出來的老人——在這樣一個奇妙的瞬間——因為白居易的出現變成了歷史的舞臺劇的一幕。白居易真切地感受著老人的絕望,恭敬地以賣炭翁的視角看世界。千年前的長安,千年前的社會現實,就這樣定格在白居易的筆下,順理成章又富有詩意地呈現在我們眼前了。“也許我本應該緘默著,逆來順受度過這一生的吧,像我這樣的東西是注定要淹沒在歷史長河中的。”老人默默想著。白居易凄然一笑,世界就是這樣黑暗的。老人臉上露出倦容,他把一切都告訴了白居易,然后跪伏在地,痛哭起來,這一次,是為蒼生而哭。
賣炭翁改寫作文6
終究還是放不下啊,我若是走了,孩子們怎么在這個世上活下去啊?算了,讓他們陪我一起走吧,這個世上幾乎就是個是非之地,走吧,去地獄吧。
樹木蕭條,那條老牛還在“哞哞”的叫,就讓它作為我們的最后一頓午餐吧!你別著急,待會兒我們就在地獄來找你了,你別先走,在奈何橋上等著,若有來世,我們不要生活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但我們還是要在一起。
一天后,這里呈現了五具尸體,一個老頭的,一個老牛的,三個孩子的。
兩天前,他們委托我去市場上把一千斤炭賣掉,之后在好好生生的過個年,給孩子買件新衣裳,之后在吃幾口熱乎的飯菜,就足夠了。天愈來愈冷,但炭卻沒有一個人買。來人了,可那個人問了個件有搖搖頭走了,又來人了,但那個人卻只是問路的。雪都快有一尺深了,我身上的衣服單薄,就瑟瑟發抖,但我還希望這天更冷些,有可能那樣炭就容易賣出去了。
又過了不久,那頭瘦牛也快撐不住了,我臉上的塵灰也多了一些,雙手似乎也變得更黑了。走,我們去集市吧,那兒人多,應該容易賣出去。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總之雪還是那樣無情的敲打著被緊緊關閉的門窗,并且還更加猛烈了。終于,遠方好像隱隱約約有兩個騎著馬的'人走了過來,一個好像穿著黃衣服,一個好像穿著白衫兒,但為什么那些小商小販見了就立即收攤呢?見狀,我也打算收拾收拾,換個地方賣,還沒動一步,一個鞭子就甩了過來。“喂,死老頭子,看什么看呢?說的就是你!給你介紹一下,我們是皇宮里來的,打算買你的炭,快點準備準備。”
我暗想:從皇宮里來的,要是買了我的炭,搞不準價格還會翻倍呢!于是我就牽著那頭瘦弱的牛一路和他們去向了皇宮。我們走了好久都還沒到,我的腿都快走麻了。“死老頭子,到了,放下吧,我叫人給他拿進去,還有,那只瘦牛我才不要,你牽回去吧!”“可,可那個報酬呢?”“哦,你等一下,馬上就你拿出來了。”
我們正說著,突然,一個被紅色布匹蓋著的鐵盤子端了出來,那個宮里的人甩給我說:“拿好,丟了不關我事。”打開一看,卻只是半匹紅綃加一丈綾啊!我說:“大,大人,這可不夠啊!”說著,又一個鞭子甩了過來,“你還嫌少?能有就不錯了。”
再見!這個已不值得我去留戀的世界。
附:賣炭翁
(唐)白居易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
夜來城外一尺雪,小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余斤,宮使驅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賣炭翁改寫作文7
熱淚落在熱湯里
我病了,很不爭氣地,病了。在這漫山飄灑著鵝雪的寒冬里,病了。
爺爺老枯而蒼瘦的身軀,背著那么大一捆黑濕的柴薪進屋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他望向臥在床上的我,我們的眼角都濕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憊,道:“外面風雪太大,刺眼得很。”隨即到屋后燒炭、煮飯。我又咳起嗽來,沒完沒了,腦子里暈得很,想放開來大聲咳幾聲,卻又怕響動太大,讓老人家擔心。算了,忍忍吧。和爺爺的苦、爺爺的累比起來,我這又算得上什么呢?這不爭氣的'身子!與其這樣拖累著爺爺,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過去。再醒來,已是旭陽將升,爺爺又提著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頭,頂著風雪,出門伐薪了。留給我的,除了蒼老的背影、滿屋子的破敗與冷寂,只有一碗熱騰騰的米湯。
熱淚落在熱湯里。
自爹娘相繼去世,與爺爺相依為命,住在終南山上這小破屋里。從前,我伐薪,爺爺燒炭,再拖到長安城里去賣。雖偶爾被宦官搶劫,但勉強維持著生計,我還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贅,倒不如一死了了,誰都輕松。不行,那樣老人家該有多傷心啊!
天漸暗,風雪漸大的時候,爺爺回來了,又背著一大捆黑濕的柴薪。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笑著,雙眼彎得像月牙兒,喜悅從里面毫不掩飾地流出,他告訴我,等明兒,就駕著牛車,把炭賣了。他笑著,他說,我們有救了。
我心中仿佛燃起把火,早晨那念頭被燒得蕩然無存,連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熾火。連步子都輕快不少的爺爺,忙里忙外。
這晚的米湯,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爺爺駕著牛車,碾著冰轍,駛向長安城。整日,我連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里徘徊,盤算著時辰:該到南郭城門了吧,該去買米了吧……
終于,駕牛聲從遠處傳來,漸近、漸近。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升騰而起,不會的,不會的!
連忙向門外跑去,也不顧穿沒穿外衣。望見那牛頭上扎眼的紅,爺爺的血一般的紅!果然!又是又是!那黃衣魔鬼和他的爪牙。圣上啊!你真的連條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嗎?
一口淤血吐出,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顯眼。我來不及、顧不上,向爺爺奔去。我多么希望是我眼花了!多么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這是一個多么可笑的想法。與爺爺目光交匯時,還有什么不了然呢?
晚飯,依舊是米湯。
爺爺用他早已被炭火熏黑的十指,將碗遞給我時,他說:“孫兒,你跟爺爺走嗎?”爺爺的聲音,在顫抖。
我的淚又來了,我問:“那個地方,有宮市么?”
“應該沒有吧。”
“那就去吧。”
熱淚落在熱湯里。風雪覆蓋我們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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