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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童年
每當提起筆,就想書寫童年的故事,童年啊!像彩色的飄帶,包裹著美好的記憶.時光流逝,一晃而過,下面和小編一起來欣賞吧!
從羅大佑的校園民謠《童年》中走出來的童年,遠離了這個鋼筋水泥叢林的童年,就定格在那些發黃的黑白照片上,就飄蕩在池塘邊的榕樹上……
那時的人都很窮,物質都很貧乏,每家都有許多的兄弟姊妹。
沒有電視看亦沒有收音機聽,唯一能收聽到的廣播節目也少得可憐。
在每一個黑夜到來的時候,靜不下心來的我們總會纏著老眼昏花的外婆講她老掉牙的故事,或者聽鄰居家的哥哥瞎編些神啊鬼啊的故事、誰家的小姐姐講些仙女圓夢的童話。
在昏昏的睡夢里枕著滿天星光總會夢見仙女下凡,想像自己是唯一跟她裙帶飄飄飛天的幸運兒。
那時簡陋的幼稚園亦不是我們這些多子女家庭消耗得起的,相反既不要門票又不收學費奧妙無窮的大自然成了我們無拘無束的樂園。
那時山上的野花總是采也采不完,林中的小鳥總是特別多,池塘邊的紅蜻蜓、黑蜻蜓數也數不清,河里的小魚兒也像滿天的星星多得讓人眼花繚亂。
幫著父母忙完一些家務,誰家的老大穿著大人的舊衣服改制的童裝、老二穿著老大的舊衣服,弟弟妹妹一大串去采花、去捕鳥、去撈魚、去捉蜻蜓,去尋隱在林間的蟬蛻,去拾雨后玉米地里冒出的蘑菇……餓時,滿山的野果子便是點心;渴時,山間的清泉便是礦泉水。
總是父母呼喚吃飯的聲音隱隱傳來,熒火蟲打著燈籠上夜班時,才戀戀不舍地歸去,準備迎接父母的一頓責罵,臨與伙伴分手時還要定下明日出游時的暗號或借口。
那時沒有音樂木馬、沒有電子游戲、沒有勇敢者轉盤,沒有……但渴望飛翔的童心仍長出不羈的翅膀自由翱翔。
愛動的頑皮的小男孩三五一群聚在河邊用泥巴揉做自己意念中的坦克、帆船;或者找來木塊削成陀螺,用繩鞭趕著它們在地下旋芭蕾;冬來又用鐵絲鉤滾著鐵環滿街亂跑;條件好的可用二三分零錢買一大把花花綠綠的玻璃珠子在地上掏了小孔彈著玩,
也有些門路廣的男孩會意想不到的拿出一大疊彩色的香煙盒紙,疊成有棱角的長方形條,幾個圍了用手掌在桌上或地上扇來扇去的比賽;還有的男孩子隨便找了一張木桌或石凳在上面比試扳手勁……
穿花衣服、扎羊角辮、系紅綢子俏皮的小女孩,總愛收藏那些花花綠綠的糖紙,或折成蝴蝶或夾在書里;總愛將杏子核或苞谷米穿了孔用線串起來抓籽玩,或者用粉筆在地上畫了一個縱橫交錯的大方框,踢著瓦片在里面跳來竄去“修天”,還愛把廢輪胎內袋剪成橡皮筋,大家上下翻飛跳繩。
用紅毛線翻叉、用軟塑料管編花、用空針藥盒養蠶、用玻璃瓶養蝌蚪與小魚兒……盡情地發揮著小女孩細致的唯美的浪漫,在她們好奇的眼里一縷小小的青苔也是一個繽紛的天堂。
無須為明天憂,也不必為今天愁,綠色的田園、博大的愛心、純真的童趣,如糖、如鹽,把平淡的日子拌和得有滋有味,貧窮的童年在灰色的時代怒放成太陽花。
而什么時候蛙鳴蟬聲都成了記憶,什么時候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的伙伴都已天隔一方?趟過二十多條時光的河流,什么時候古老的不再來的純真童年,被譜進歌里、被時髦的少男少女當成校園民謠演唱后,又被風吹得很遠。
但它的光焰就一直跳躍在我們心間,那如咖啡伴侶般的香甜與溫暖,仍會穿透清冷的時空感動我們一生。
童年的記憶【2】
童年,從生活中向你走來,走來!
童年,我只想說饑餓!那是1976年的冬天,一陣狂風刮亂了人心。
太陽還沒落下山坡,村里的人,從家里急忙往外跑,我的父母更是如此……那一夜,天氣特別寒冷,就算是中午,也難以感受到太陽的光芒,在寒風刺骨的深夜,把我從熟睡中凍醒,睜開雙眼,奇怪的瞄了瞄面前陌生的場景,
哇地一聲哭了,大伙你一言,他一語,貓頭全指向了我,那時幼小的心靈,怎能承受了這一言一行,我哭著鬧著,母親耐著性子,疲憊的哄著我,在父母百般的呵護下,我開始不哭不鬧。
村里的人,在漆黑的夜晚,凝聚在隊里的麥草落旁邊,綣縮一團,我偷偷地仔細打量了一番,他們和我一樣,都是窮人,我想,隊里應該沒有富人吧,他們衣服破舊,一臉油黑,簡直像我家里的鍋底,黑油油的臉上,只有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來回轉動。
看上去我有點膽怯,我下意識地,向母親的懷里靠攏,母親似乎察覺到了什么,把我緊緊地摟在懷里。
母親懷里的那一絲溫暖,整天纏繞著我和妹妹,還有哥哥,我們雖然忍受饑餓,但是在父母的精心照料下,我們很幸福。
在野外的晚上,我猜不透父親的心思,父親像戰場上的哨兵,一會又來麥草落旁邊尋問,一會又不見了蹤影。
父親的行動讓我不明思議,但是,母親總不肯告訴我。
一會又是黎明,隊里的人哀聲嘆氣,抱著破舊的被子,準備回家。
鄰居家的大嫂吱唔著,窮人在家里還有熱炕頭,今晚把咱凍壞了,本來就吃不飽,還受凍,那清脆的嗓音時常回蕩我的耳畔,可以說,遍布我的童年。
可是母親一夜都沒合眼,她只想用自己那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把孩子守護。
天蒙蒙亮,一陣饑餓死纏著我的軀體,母親已經疲憊不堪,恰好有父親在,我們安全地走回了家,我的父母終于該松口氣了。
后來的幾年里,饑餓像游戲一樣,伴隨著我們長大。
父母的秘密終于泄露了,野外的那天晚上,原來是地震導致人心慌慌。
地震對于我來說是個謎,我無數次地錄問父母,什么是地震?地震下是什么?父母總勿擾著我,見我打破沙鍋問到底,父母不奈煩地,反感我問一些疑難的問題。
村里的人都說,你家華子看像“瓜子”一樣瘋癲,很異常。
父母常常在無人的時候,考察我,在很久的一段日子里,我鬧翻了天,父母真的好無奈。
我的不足,讓父母操碎了心,記憶里的童年,總讓我發自內心的酸楚和愧疚……
在這個貧困的小山村,村里幾十戶人家,以種地為生,一連幾年旱災,造成沿路乞討,在饑餓最難忍的情況下,我躲著父母,偷地吃草根,父母很快就發現了,淚像掉了線的`珠子,嘩啦啦地流。
人常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父親哭的這么傷心,還不住口地說,孩子,爸爸讓你們受罪了,苦日子陪伴著村莊的每個人,走過了一春又一秋。
一次偶然的早晨,春天的陽光明媚,旱區的草地上,寸草不生,光禿禿的,像冬天里的田野一樣,冷冰冰地,讓人不由地產生一種傷感。
正當饑餓了的軀體無法承受時,我憂心忡忡,望著窗外火紅的太陽,心里暗暗給自己說,要是天下雨了,我就不會餓著,想著想著不省人事,當我從睡夢中驚醒,果然,傾盆大雨連綿不斷,我高興地活奔亂跳,父母滄桑的臉上增添了許多微笑。
一連幾天,雨啊,你不僅托起了生存的希望,還拯救了頑強的生命 ,更予以我生活的希望,雨對于農民來說,是多么的重要。
人常說靠天吃飯,今天我終于懂了,春雨貴如油,下吧、下吧、麥苗說,我要發芽,小弟弟說,我要長大。
雨,滋補著良田,有時候,田地像女人的臉,也需要養分,更需要養顏;雨,滋補了生活,也滋潤了生命。
站在雨中,總不想讓你撐開那一把使命的油紙傘,我還想自由自在地享受雨中的鉛華,我還想把靈魂投資雨中,聆聽著生命擊拍礁石的聲音,我還想雋永唐詩宋詞,擊拍樂曲里默默耕耘的韻腳……
天賜良機,隊長的臉上堆滿了笑容,他終于像個男人,大張旗鼓地吆喝著,站在講臺上,腰桿挺的很直,喇叭里傳出,希望的種子,今年田地里的畝產比往年高的多,隊里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強,各家里的分成一家比一家多,我們終于擺脫了貧窮,隊里的村民終于能吃飽飯了。
饑寒交迫的日子總算熬到頭了,農民的苦日子也總算熬到頭了,臺下的掌聲響起來,喝彩聲響起來,還有哭泣聲響起來,父母眼睛里懸著的淚花盈眶而出,哥哥和妹妹像個大傻瓜似的,用衣袖抹掉臉上的淚水,唯獨我注視著臺上拿著喇叭,
那種雄偉壯觀的姿勢和講話的內容,我的專注忘記了哭泣和悍然,不久從喇叭里傳出沁人心肺的一朝一夕,渲染了這個小山村的情懷,我目擊著農民辛苦的結晶和天賜良機,又悲又喜……
幾年的美好時光里,我的綽號“瓜子”從村里和父母的嘮叨中消失了,我照舊攜帶十萬個為什么,追趕著生活和父母。
饑寒交迫的苦日子,在這美麗的小山村,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從此,小山村幾十口人家,脫貧致富,過上了美滿幸福的生活,我整天背著知識的寶庫,向陽光的小學走去,父母和村里的人一樣,閑了坐在電視機旁,笑的樂開了花。
山坡那頭傳出了嘹亮的牧歌,那是哥哥在放牧,。
時隔幾十年如一日,驀然回首,記憶里的童年如初,淚水默然地滑落臉龐,輕輕地淋濕了我的胸衣。
當墨香溢滿稿紙的剎那,饑寒交迫的剪影,又一次出現在我記憶里的童年,淚花溢滿了纏綿悱惻的墨端。
記憶中的童年【3】
每個人的成長都有個過程,童年是最難忘的。
我出生在一個貧困的家庭,母親是個剛烈的女人,什么都要強,總想把日子過得體面些,不比別人家差,可到臨死也沒過上好日子,沒有吃夠大米飯。
而父親卻是文弱書生,從小到大一直讀書,書香門第,精通天文地理,琴棋書畫,吹拉彈唱,在拖拉機場當工程師,挨餓那年隨母親回農村,認為有地的地方就不會挨餓,可農村活什么都不會干,一年下來也掙不到多少工分,
工分和秋后利潤掛鉤,負值就是漲肚,孩子多,日子過得頭夠不著腳,腳夠不著手,有上頓沒下頓 ,姥家是村官之家,娘家人很是瞧不起父親。
終于有機會,國家在小興安嶺開發新煤礦,招收正式技術畢業生,正適合父親所學專業被錄用,全家搬遷小興安嶺寶山煤礦。
美麗的小興安嶺,古老的原始森林茂密,蒼松翠柏,藍天白云,山清水秀,景色迷人,夏天聽見各種鳥的叫聲,令人心曠神怡,那山、那水、那風景,簡直是世外桃園。
各種野果、野菜,采之不盡,用之不完,真是靠山吃山,小河里有各樣的野生魚,下河里就可抓幾條。
草莓、藍莓下來是想吃就去采一盆回來,那時,我們管藍莓叫山茄子,酸甜的濃汁,拌點兒白糖,吃一口那叫爽。
藍莓汁弄到衣服上怎么洗也洗不掉,當時孩子們用擠壓出的藍莓汁當鋼筆水用。
還有一種叫狗棗子的不能多吃,吃多了會醉的,醉后會睡很久。
榛子、松子一柜一柜地儲存,一冬天孩子們吃不完,會給鄉下親屬稍去。
山下空地很多,隨便開采,種些土豆、白菜蘿卜什么的,家家屋里中間有個深深的地窖,儲存冬天的菜。
院子里,高高的柈子垛,成堆發亮的煤塊,繩上掛滿野菜干,蘑菇干,魚干,狍子肉,野豬肉。
在這里生活,總算解決了溫飽問題,生活無憂無慮。
母親為了要兒子,便生了四個閨女,而我恰是多余的第四個,一出生就不受待見。
聽母親說,本想是兒子,生個女兒,想讓我自消自滅,餓了三天,沒給奶吃,居然活了下來。
母親奶水不夠,和姐姐們一樣吃土豆長大的,食品單一,沒有長高個的。
兩年后,弟弟出生,全家上下目光集中到小子身上,爺爺奶奶送來成箱成箱的奶粉,弟弟管夠,有了營養,弟弟長到了一米八十多的大個頭。
自從有了弟弟,從記事起,深深感覺到自己是個多余的人,真不該來到這世上,多吃人家的糧食,知道自己的位置,以后不會有溫暖,父母的愛不會給我,什么好事也不會輪到我,從此以后覺得自悲,敵視一切,從不在人多面前出現,不會主動和任何人交流。
家里有好吃的馬上溜邊兒,大人們就吃,不給從不要,母親分好吃的時候,有時竟忘記分給我,吃飯時吃完第一碗,不敢再去盛第二碗。